他们心软答应了。可没想到,叶翎雪出征回来短短七天。就让她这三年的努力都白费了。既然苏怀瑾要孩子,那只要她怀上就行了,生父是谁并不重要。叶婉婉敛下眸中的恨意,苏怀瑾,这都是你逼我的。她乔装打扮,来了青楼,做起了老本行。找到老鸨后,她给了五十两银子,帮她隐瞒身份接客。她笃定苏怀瑾不会发现,以他的身份,他从来不会踏足青楼这种污秽之地。叶婉婉要求来往的客人都蒙上面纱,她自己也戴上面纱,叫人分辨不出。
但不可否认,她说的是对的。等她生下孩子后,苏府的香火就有着落了。他就能去找叶翎雪₱₥了,再求她原谅,回来与他成婚。到了那时候,他就休了叶婉婉,此生不再纳妾,与叶翎雪一生一世一双人。想到这里,他慢慢有了笑意。之后的几天,他白天出去喝酒,晚上例行公事与叶婉婉同房,没有半点怜惜和爱意。叶婉婉强忍着疼痛,把心中的怒火全都加到了叶翎雪身上。如果不是叶翎雪,她本该做着平妻,享受苏怀瑾的爱。
可现在,她竟然一声不吭走了。就连婚约也取消了。他顾不得礼数,直奔叶翎雪的住处,却是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他忽然想到几天前看到叶翎雪在烧他送的礼物。原来,她那时候就已经决定离开了吗?如果当时他能察觉到并挽留她,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他失魂落魄地走到门外,叶婉婉求他留下来,晚上与她一起回苏府。他一把推开叶婉婉拉他的手,目光扫过他们的脸,冷声开口:“是你们逼走了翎雪,害她伤心,这才取消婚约。”
他将人按在身下,慢慢感受胯下传来的快意。彻底满足后,他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叶婉婉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双拳。她一定会留住他的,她要在叶翎雪嫁进来之前怀上孩子。苏怀瑾刚走出房门,就听到两个丫鬟在窃窃私语。“听说了吗?昨日有一队大军出发向边关去了,永不回京。”“边关那种苦寒之地,一般的人还真忍受不了。”苏怀瑾皱了皱眉,压下心中的不安,“你们可知是谁带军出征的?”丫鬟们摇摇头,“不知。”
叶婉婉和叶翎雪不同,她的笑总是带着几分讨好。而叶翎雪却是自信又大方的。叶婉婉的笑ๅๅๅ容僵了一瞬,随即压下心中的不满。她在交杯酒里下了媚药,可是苏怀瑾竟然不喝。苏怀瑾无心房事,上了床便沉沉睡下。叶婉婉攥紧双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不明白,她都已经同他成婚了,为什么还是留不住他的心。看来她只能想别的方法了。另一边,叶母觉得有些愧疚,今日为了叶婉婉锁住叶翎雪。她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叶翎雪小时候爱吃的菜,朝她的房间走去。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大小姐,老爷夫人吩咐你今日只能待在房中。”今日是叶婉婉大婚的日子,他们是怕她来闹事吗?心中的苦涩蔓延开来,她坐下来算着时辰。等叶婉婉出嫁时,她们应该都会去送行,到时候她再离开。不ℨℌ知过了多久,迎亲的队伍终于到了门外,鼓乐喧天。屋外的丫鬟走后,叶翎雪一脚踹开房门,戴上面纱骑着马,向城门而去。今日满城喜色,不少的百姓都前去看热闹。苏怀瑾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披红绸,头戴金花,满脸的喜悦。
靳母一度郁郁寡欢,巧的是沐语青正好和他妹妹同岁,又失去了父母,所以靳母将所有的爱和亏欠都移交到了她身上。靳颂言体量母亲,便也对沐语青多了几分看顾,没想到是喂大了一只白眼狼。他安抚了靳母,又打电话叫靳父过来接她。“这事我会处理,您不用担心。”“沐语青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看清楚了,以后就不要和她来往了。”靳颂言匆忙赶到了工作室,和经纪人商量对策。
他们在给他提供资源的同时也对他起到了一定的限制。经纪人有些头疼,“沐语青将你们的照片打包发给了狗仔,现在上头在谈判企图压下来,还没谈拢,你最近不要有其他的举动,听公司的调配吧。”“不要激怒沐语青,那是个不计后果的疯子,你辛辛苦苦演了这么多年戏,不能被她给毁了。”靳颂言滚动着干涩的喉结:“我没动过她。”经纪人那头的声音嘈杂,显然十分忙碌。“我当然相信你,可路人看到那些照片不会相信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她有机会拍下这样的把柄。”
她试探的看了靳颂言一眼,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瞬间挪开视线,嘴里喃喃着:“不能报警,我是……我是愿意的。”靳母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沐语青楚楚可怜的看向靳颂言。“颂言哥,我们谈一谈,就我们。”靳母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嗫喏,最终选择离开。碍于沐语青这副模样,靳颂言只得让她进了家门。“说吧,什么事?”沐语青贪婪地打量着他,一如既往的挺拔俊美,只是眼里没有了对她的容忍。
靳颂言想干什么,今天是老师的寿宴,他说这些话……等等!苏亭夏缓慢转头看向一旁的李鹤怀,他没有一丝意外。老师早就知道?还是他们一起串通了来这么一出?苏亭夏脑袋里嗡嗡作响,想冲上去打断靳颂言却碍于李鹤怀的面子不得不忍下来。台上靳颂言的发言还在继续。“还有,大家关注的关于游戏‘深渊’中我和她……”‘嗡——’话筒传来一阵嗡鸣,打断了他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