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顿了顿,没有说出磁暴手后期可以开出狙击手的分支。“但反过来说,我们强就强在攻击速度快比猎人快,身形又比魔法师灵活。”“其实这三个远程炮台各有优劣,只是看你怎么去运用罢了。”吃不吃晚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乔楚的攻击技巧实用不说,最重要的是,有一位很强的磁暴手,很坚定的告诉她,我们磁暴手也是很厉害的,这给了她极大地信心。吃不吃午饭又去拉了三只丧尸回来,这次乔楚直接带着两人将玻璃门扩大,这样安全还更方便输出。
乔楚立马确认进队,然后端着霰弹枪,对着丧尸就是几枪。又是枪枪精准的打在丧尸的眼窝中。吃不吃晚饭有些心不在焉打着怪,她有些兴奋的跟在乔楚身旁,像一只猎人的小跟宠。“大佬,我能求个好友位吗?”乔楚再一次无奈,快速击倒一名丧尸。“看你今天表现。”虽然她很可能认错人了,不过给个好友而已。她没打算长期和这两个人组队,只是看着榜上第一名已经九级80%的等级,而紧随其后的是第二名的磷光,他比对方的经验值只低十个百分点左右。
这次爆料口吻应当是一名男生,他同样选择了匿名。【安俊哲,还我血汗钱!】【安俊哲之前好几次在学院被表扬的课外作业都是我做的!】他贴上好多张图片,里面各项实验数据,模型分析都留了底稿,能证实爆料者没有说谎。【因为安俊哲的大款人设,所以我一直等着安俊哲发钱。本来承诺一次给我两万,但除了第一次按时付款,后面的好几次都还欠着呢。】【安俊哲,你没钱充什么大款?】
那是转自他们学校表白墙的一个帖子。前两天乔楚的事情闹大了之后,许多人都将这件事情当做饭后谈资一样传播,当时拍照的人数不少,很多人也都认出了安俊哲这个学院内不大不小的名人。不过这次他出名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乔楚点开表白墙上的总结,发现这位仁兄的瓜还真不少。首先是一位女生控诉,安俊哲同样借了她不下小10万,一直拖欠着不还。女生如果让对方还钱的话,他就装可怜,声泪俱下的卖惨,求她不要告诉别人。
两方人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的开始刷怪。直到乔楚今天的游戏时间用完,她这才将玻璃门用几把椅子堵好。然后上了楼,将倒下的柜子压在门口顶住墙角,没有人从里面搬开柜子,门是绝对开不开的。做完这一切,乔楚这才满意的下线。而不知何时,台风已经袭来了。乔楚看着窗外的仿佛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她纤长手指攥紧窗帘,抬头望着仿佛就压在头顶的天际线。自然的力量,无论多么强大的人类都将变得渺小。
而吃不吃午饭也在他骂妹妹的一瞬间就用行动支持了妹妹。这个有些憨憨的高大男人直接选择退出了队伍,然后对着法皇在世发起了冲锋。法皇在世吓了一跳。“操,你他妈也有病,是不是?”吃不吃晚饭也冷哼一声,紧随其后的退出了队伍,对着法皇在世开了一枪。乔楚站在远处,眼神有些纳闷。她是因为被人抢怪不爽,所以没打算立马把他杀掉,看这个人像猴子一样在远处跳脚还挺有意思的,还想多骂他几句呢,免得他跑了。
老夫人扬起手,轻轻招了招,让沈南风走到自己面前。那张她一向不喜欢的精致明媚又带着些许妖气的脸在眼中不断放大,反倒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老夫人勉强挂上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和蔼地问,“好孩子,你是有办法的对吗?”沈南风唇角勾了勾,笑得比以往都要张扬肆意,“我有没有办法,您不是最清楚不过吗?”沈老夫人闻言立马攥紧了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阵阵痛意,她这才将想把这张脸撕碎的恨意压下,从袖口拿出属于白芷的那张身契,在沈南风眼前晃了晃。
祖父给了她最好的童年,她也想像老人临终前说的那样,好好对待家人。可他们,又做了些什么呢?这沈家,她不想也不愿再护着了。沈南风当着众位族亲的面,将怀里的几件东西一一展露出来。玉牌、契约,还有那一沓零零散散的银票。随后,她转过身看向众人,不卑不亢道,“我与老夫人的这场交易,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沈南风冷静而锐利地观察着陆文远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看透了他的色厉内荏。没有沈家的帮助,没有她的谋算,这陆文远就是一只没了翅膀的鸟儿,光徐婉宁和他母亲二人,就足够让他左支右绌,一辈子深陷泥潭。她要亲手将陆文远那张伪装的皮撕碎,让所有人都看到他如今的无能与无耻。沈南风面上笑得愈发灿烂,尾音微翘,带着些许诱导的意味,“怎么,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还是跟心上人过的日子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失了心疯呢?”
“那咱可说好了,我可以不追究沈南风是假千金这事儿,甚至也同意把婚后她赚的钱拿出两成贴补沈家,但前提是岳父大人必须继续助我这个沈家女婿读书科考,而且…”白芷猛然抓住沈南风的手腕,颇有些不可思议的低声道,“他们…他们怎么有脸这么算计姑娘。”“一边把姑娘换嫁给陆文远这个浪荡子,一边还要扒皮喝血,让您替沈家做牛做马…”沈南风愈发觉得,相比他们,自己的设计还是不够阴狠。
“还说没生气。”面对南风姑娘的道谢没顺杆爬再撩上一波,对盛熠来说肯定就是在生气!马车进入温润楼,再从密道驶入玄辰司。等盛熠再出来时,脸上的红意已褪去,表情却仍旧冷硬。众人早已习惯他安排各项事宜时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如今却无端地泛起寒意,总觉得有人要倒大霉了。…沈南风依旧站在暗巷的巷口,看着沈氏宗族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进了府。门口的朱红色大门不知为何泛着一层黑,像是被油腻或脏污给糊了个彻底,隐约还能闻见些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