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序看得目瞪口呆,手中只差一把瓜子,偷偷摸摸凑到沈玳耳边蛐蛐:“好重的火药味。”被他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沈玳没好气推开他,“别搞,我喜欢omega。”“?”秦序微笑,“好巧,我也是。”白榆没时间注意他们的暗流涌动,视线锁定在裴知白握住酒杯的手指上。裴知白的手指动了动,离开酒杯,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不敢?”果然是家里管得严的好学生,白榆兴致缺缺,“不喝就滚。”“喝可
|他的笑容淡下来,很快消失不见。“裴知白。”“什么?”沈玳逃跑的脚步一顿,和身后眼瞎的秦序撞成一团。秦序一招金鸡独立稳住平衡,秉持着乐于助人的原则,自救的同时伸手把脸朝下即将和大地母亲脸贴脸的沈玳也捞了回来。“幻听了吧。”秦序如是说。沈玳心有余悸靠在他的臂弯里,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那不是。”裴知白和一位长发飘飘的女生面对面坐在靠墙壁的二人桌,裴知白的后脑勺将女生的面
|“别啊,我人都出来了,喝这些多没意思。”秦序故作忸怩,“人家要喝真的啤酒。”白榆看他一眼,又灌下小半瓶啤酒风味饮料,不忍直视道:“装吧你就,碰上个AA恋就老实了。”都不用碰上,秦序光是听见就老实了,悻悻一摸鼻子,“成吧,舍命陪君子。”白榆示意他们自便,闷着头自顾自喝闷酒。秦序在桌下踩了沈玳一脚,在沈玳怨怼的目光中,指了指手机。秦序:【因为订婚的事儿?】借着酒桌的掩饰,沈
|白榆停在榕树下,抬手抚摸榕树粗糙的树皮。片刻,他抬手,一拳砸在榕树上。榕树丝毫未动,只降落一片树叶擦过白榆的脸,不像是在表达遭受无妄之灾的气愤,倒像安抚面前这位暴躁受伤的后人。“迁怒你了。”白榆摩挲着那块树皮,哑声道歉,“抱歉。”“都说存在上百年的物都会有灵气。”白榆开玩笑地自言自语,“我是不是惹上大麻烦了啊?”回答他的,只有风过林梢的沙沙声。白榆蹲下来,撕开剩下的一把
|白榆随手拿走一本书,翻开序言看了两眼,索然无味地放回去,说:“相处不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属于他敢娶我,我就敢废了他。”南倩:“……”“废了他?”南倩敏锐地眯起眼睛,“你确定你没动手?”“真没有。”白榆晃了下腿,揉着肚子,可怜巴巴地开口:“小姨,我饿了,咱能换个时间谈话吗?”南倩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牛奶和两包饼干,“先垫着。”“喔。”白榆不情不愿地撕开包装袋,往嘴里丢了
|裴知白活动着肩颈,一字一顿:“alpha本性恶劣下等,接受不了,就离他们远点。”“放心吧,我会离你八百里远。”白榆一顿,引出正题,“同样,我也希望你别来招惹我。”“为了婚约?”“不然呢?我们之间难道还有别的纠葛?”下一秒,白榆看着裴知白顶着一张无性恋的脸说出了大言不惭且不要脸的话。“也可能是你对我见色起意。”该说不说,裴知白肩宽腿长,远看跟个男模似tຊ的。近看,又让人下
再次踏进熟悉的屋子,许卿宁一点儿也不开心。客厅摆着的花草、卧室的窗帘上,书房的笔架上……到处都是监听设备。用她的话来说,这简直就不能称之为家,倒像是个囚笼。之前攻略的时候,裴晞拿着部小电影,在房间各处走了几天。虽说短暂的恢复了几天自由,但很快就被裴蔺发现不对,对裴晞的控制也更严重起来。得想个办法,把屋子里的监听去掉。不仅要去掉,还要想办法让这里,不会再被裴蔺安装上任何东西。
话没说完,许卿宁终于察觉到裴晞眼神的变化,“干、干嘛?”“卿卿刚才,叫我什么?”许卿宁回想一下,意识到让裴晞作出反应的罪魁祸首后,耳尖微红。“你是不是想让我再叫你一次?”裴晞不答反问,“可以吗?”很奇怪,明明刚才说的那么自然,真到看着他的眼睛时,许卿宁反倒开不了口。她的手放在裴晞的手上拉了拉,却被揽的离他更近。“卿卿想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