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的,我都已经坐上这个位置了。胜者为王,这道理还是您教我的。爷爷,您老了,总归是要人养老送终的。眼下整个池家,除了我,您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空气里一片死寂。池宴川回归时,无权无势。能斗败池家亲孙池昱泽,得池老爷子钦点接班,不知要经历了多少筹谋。池老爷子恐怕这时才彻底看清,关在笼子里的老虎,一旦有机会,只会变得更加凶猛。良久,他长叹一声:“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我不以为意,高兴地举着那盏灯。他说:“可惜今晚没有月亮,有了更好看。”我摇头笑:“谁说没有,这盏灯就是月亮。”徐青野死后,再黑暗的日子里,我心里的那枚月亮始终不曾落下。从耳垂处传来的痛感打乱了我的思绪。“你又在走神,得罚。”池宴川打横抱起我,走向床的方向。衣衫凌乱地散落一地。池宴川掌住我的腰,往他怀里靠。我勾着他的脖子,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迷蒙间我问他:“下次能不能不在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