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看系统通讯录不就知道了。”“这么神秘?提前透露一下嘛!”“敏姐带过来的,问我不如问敏姐。@黄敏”“少打听,反派死于话多。”黄敏的手机一直震动,打开后在小群里回了这一句。办完手续,HR还想继续问点儿什么,黄敏回了她一记白眼,又带着商予回到66层。周一综合症,大家还没有从周末中缓解过来,盯着电脑看似在工作,实则都是心不在焉。不过这会儿看来很多人已经从瞌睡中清醒,八卦心驱使着他们不错过任何一条微信。
顶好听的声音,低沉,带有磁性,随着他手上动作,带着商予完成了一次完美停车。战念北陪着她逛各大品牌服装店。SA看着商予穿了一套纯白色的职业装,说道:“小姐,这套白色很适合你。”这是一套薄款的夏西装,面料很轻很薄,虽然是长袖长裤,穿出去不会很热,在办公室吹空调也不会冷。“好看。”战念北点点头。SA始终保持微笑,说道:“小姐,您男朋友都觉得不错,那就一定是好看了,这样素净的白色,一般人还真的是穿不出您这样的效果。”
车开进车库,战念北没急着上楼,先带商予把进出凯岳壹号大门和入户的人脸识别,指纹密码都录了一遍。回到家中,他打开鞋柜上方的一处抽屉,里面摆着几把车钥匙,战念北对商予说道:“我放了三辆车在这边,趁着明后天是周末,可以带你去练练车,周一去公司熟悉一下环境。”商予看着几把车钥匙,上面熟悉的LOGO说明每一辆都价值不菲,比如红底白字的BUGATTI,她回来的时候在车库有看到,通体黑色的威航即便在地库晦暗不明的灯光下也依然彰显着尊贵的酷炫。
是亲哥没错了。商予接着打趣道:“苏沐哥,你问江哥哥还不如看微博。”这话不假,商绪不算是公众人物,但他的女朋友柳潞绝对算,三天两头就要上热搜的人。江呈谦回应道:“阿绪有点事儿,赶第二场。”商予勾着唇角,保持刚才的笑容,对江呈谦说:“江哥哥,你就直说我小哥去接柳潞了,我又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再说,这么多哥哥姐姐不香吗,谁稀罕他,他想见我,排队去!”苏沐打着圆场道:“就是就是,谁欢迎他,今天咱们是给小予接风!”
终于,阮清歌缓缓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林清茉捂着脸,“阮小姐,你是真心道歉的吗?还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人,道歉都这么敷衍?”阮清歌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下一秒,她猛地弯下腰,对着林清茉深深鞠躬——“对不起!”她声音哽咽,却字字清晰,“林小姐,是我不该动手,请您原谅!”说完,她直起身,看向薄时谦:“这样可以了吗?”薄时谦盯着她泛红的眼眶,不知为何,心头微微一刺。
她说完低头看了看手机,“那三十的转账你没收吗?是不是觉得少?那我再补二十吧,反正是老人家做的,应该不会太贵……”“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林清茉脸上,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阮清歌:“你……你打我?”阮清歌眼神凌厉,一字一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林清茉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什么故意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故意回国,故意在你妈妈需要捐骨髓的时候打电话给薄时谦,故意在手术室外跟我说那些话,故意在我和薄时谦接吻的时候闯进来,现在又故意剪坏我的披肩——”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阵阵附和:“薄总说得对!手工的才有温度!”“手表不行,这条围巾针脚多有特色啊!”“这位小姐真是心灵手巧!”阮清歌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是她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飞遍了好几个国家的专卖店,反复对比了十几个款式才选中的。而现在,它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只为了给林清茉撑腰。其实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以来,这样的场景还少吗?
“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脑重重撞在床头柜的尖角上,顿时鲜血直流。“我不打扰你们了……”林清茉哭着转身就跑。“清茉!”薄时谦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阮清歌一眼,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阮清歌躺在地上,鲜血模糊了视线。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护士发现她时,她已经因失血过多再次昏迷。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护士惊慌的喊声:“病人头部受伤!快叫医生!”而薄时谦,始终没有回来。
帮她调整病床,喂她吃饭,甚至亲自给她换药。有一晚她疼得睡不着,薄时谦就坐在床边,像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背,直到她沉沉睡去。这种温柔让阮清歌恍惚回到了他们最亲密的那段时光。但她却不会再沉溺。她已经决定离开,不会回头。一周后,阮清歌背上的鞭痕淡了许多。这天薄时谦给她涂药时,她不小心轻哼了一声。他的动作突然顿住。阮清歌疑惑地回头,却看到他眸色暗沉,喉结滚动,而身下……
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她和薄时谦身上。“你们结婚都三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是啊,时谦如今是家主,总得有个继承人。”“清歌啊,你可得抓紧了……”阮清歌垂着眼,沉默地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就在这时,始终没说话的薄时谦突然开口。“不急。”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但碍于薄时谦如今的家主身份,没人敢再多说什么。气氛骤然凝滞,这顿饭最终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
“江少,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关系,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你一直是单身,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却突然说要娶我,不觉得可笑吗?”江时霁一愣:“你是在怪我?好,如果你在怪我这么多年没有官宣,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所有人,我和你……”“江少!”3温楚然冷冷打断他:“今天是我和阿城的婚礼,请你谨言慎行。”江时霁抿唇,心中无比烦躁,可害怕失去的感觉却比烦躁更甚。他紧紧握着温楚然的手,心中莫名有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