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愚钝。”景王轻笑一声:“陛下,臣弟就这一个女儿,你可别给臣弟吓坏了。”梁皇和景王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要说梁皇最信任的人是谁,那必然就是景王。梁皇闻言周身的气场也温和了不少。“这件事朕本就不想让清意掺和进来,但清意展露出的聪明才智,却引起了某人的妒心。”“清意,你或许还不知道,你给尚书省的那些东西,运用在军队中,让这次和魏国的大战,大获全胜!”傅清意惊喜的抬头,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傅清意睁开了眼,走下了马车,却见景王府灯火通明。她顿了顿,片刻后便明白景王在等她。傅清意和十三道了声谢:“十三,可能还需要你明日一早在城门口等等你家大人。”十三一脸疑惑,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属下明白。”傅清意交代完后就走进了景王府。管家见到傅清意回来,便朝着她恭敬一拜。“郡主,您回来了,王爷恭候多时了。”傅清意朝着他点了点头,语气友好的询问:“管家爷爷,父亲有说找我是什么事吗?”
顾祁白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清意,谢谢你愿意回来。”“我知道你说这些是想说你过的很好,但我清楚,刚去那个那世界的你,一定很害怕吧。”“在那个世界你能遇见和我长得一样的人,会和他离开,会爱上他,是顺其自然的。”“清意,不会有人怪你,你本就是受害者。”傅清意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说不会有人怪她,她也是受害者。所有的委屈在此刻仿佛得到了宣泄口,幽深的竹林中回荡着她的憋闷的哭声。
傅清意眼神落寞,有些自嘲,点了点头:“是啊,识人不淑。”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早知道纪裴琅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因为他和你长得一样,就跟他走了。”顾祁白眼眸颤了颤,声音也有些发紧。“他和我长得很像吗?”傅清意肯定的点点头:“不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顾祁白和她并肩朝着山上寺庙走去,听到这句话,眼底情绪莫名。傅清意没有察觉到,接着道。“顾祁白,你知道吗,在那个世界我孤身一人,当时差点都想自杀了,因为那个世界太繁华了!”
“我和你骑一匹马吧。”顾祁白喉结滚了滚,红了耳根,朝她伸出了手。“好。”傅清意握住了他的手,翻身上马,被他圈在了怀里。她一开始看见他的时候,也分不清他到底还是不是顾祁白。甚至在他和纪裴琅一模一样的脸时,还带了一丝反感。但她还是从来都不会将纪裴琅和顾祁白弄混,因为他们两个完全是不一样的人。“顾祁白,真好,来的是你,不然我该害怕了。”顾祁白心口骤然一痛,是他没有保护好傅清意,让她感到了害怕、担心。
绑匪乱了一瞬,为首的人脸色难看,犹如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傅清意。“追上起,用她的血肉给老二祭天!”“哒哒哒——”马蹄飞扬,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傅清意匆忙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些人一脸凶样,仿佛不杀她誓不罢休。傅清意不停的逃跑,专门往树林里面钻。也不是那些暗卫为什么不出现,果然靠人不如靠己。就在此时,那些人放弃了骑马,扛着刀就朝着她冲过来。“臭娘们!给老子站住!,今天不杀你,老子把自己头剁下来给你!”
小敏不假思索,回道,“云姨娘,这府邸上下,殿下从没有待云姨娘这般例外之人。”“奴婢发誓,所言句句为真。”丫鬟小敏似乎生怕她不信,抬手就要发誓。赵云珠无奈笑着摇摇头,叹了一声,“你这丫头。”秦宗之的传闻,她也略有耳闻。长安世家,从前没人能瞧得上秦宗之,毕竟一个没有倚仗的皇子,想要在宫里活下去,尤为艰难。况且,秦宗之幼时就流落在外,若不是宋王寻回,他这一生都没有这等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