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送乔迁新礼之外,我还有件事想和你谈谈”,我接过水杯开口。她挑眉看了我一眼,“有事直接说进行。”我点点头开口,“首先我向你坦白一件事,你以前工作的实验室,是我买给你的,幕后老板其实是我。”她似是没想到这个情况,震惊的望着我。我接着开口,“虽然这个实验室前面都在砸钱,但目前新型材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风口,而且实验室那边的研究也有了些成效,我并不想放弃。”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抬手示意我继续。
她再次巴巴的望过来,“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我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辜负另一个我自己。”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一顿饭愉快的结束,她利索的收拾完厨房,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我。我扶额,“你不去洗澡休息看着我干什么?”“就是想问问,我现在算你女朋友吗?”她低头,不停的扣着手指。我失笑,正了正神色,“算实习女友吧,什么时候转正,看你表现。”她猛然抬头,眼神是藏也藏不住的激动之色,看起来像个孩子。
又是一个阳光晴朗的周末。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何羽然已经出门了,也没跟我去了哪里,发消息也不回,我想着她可能有事,就没有再去打扰她。下楼的时候夏习清已经做好早餐了,我便入座。“我找到合适的房子了,今天应该就能搬出去”,她开口,声音中带了些许不舍。我夹杂小笼包的手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夏夏你了”,她接着开口。我淡淡回应,“不用客气,应该的。”“我们还能做朋友吧”,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何羽然从背后扶住我。“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夏习清被安置在病房,医生说她可能明天早上才会醒,让我们不要太着急。我低头看着夏习清,她全身插满了管子,带着氧气面罩,呼吸还有点微弱,脸色也没恢复多少血色,有些苍白。“你俩先回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我头也没抬的对着身后两人说。何羽然反驳,“你和周昀杰去休息,我守着。”我摇了摇头,看向她,“我要亲眼看到她醒来才安心,而且你今晚忙了一晚上”,我看着她湿透但是没来得及换又变得半干的衣服,“去换个衣服吧,免得感冒了。”
我点点头,两人又起身去了手术室外。看到我们过来,何羽然抬起头,“医生怎么说?”我摇了摇头,“没事”,望向手术室,“和没有消息吗?”“还在抢救,医生还没出来。”我点点头,正要在她身边坐下,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快速冲到医生面前,等待最后的宣判,我感受到我的全身都是绷紧的,双手死死的握成拳。“病人没事,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疲惫的开口。
我郑重的转过头看着她,“我没有时间等你了,所以我们正式分手吧,好聚好散。”我感受到她的情绪现在非常悲伤,但是她还是淡淡点了点头。“嗯,回去我就把东西从你家里搬出去”,声音中带了隐忍的哭意。一切尘埃落定,我俩起身往民宿走。但是意外总是发生的这么猝不及防。天色太黑,我没有看清楚路,当我听到一声惊吼的时候,我已经掉进了湖里,而且我不会水。
“娘娘,您已在羡禾身上泄了愤,能不能收回对臣妾的惩处……”原来,母妃知道啊。后来,母妃斗倒了皇后,成为了新的皇后。她抱着她涟涟落泪:“对不起……”对不起无法和她共患难,对不起没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虞羡禾只是平静的推开了她。被接回亲生母亲身边后,她认识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他叫程天逸。他也喜欢玩前皇后那类的把戏,不过他和前皇后不同,他是希望自己被那么对待。
一滴鲜血忽然滴落在地上。他缓缓抬头,只见虞羡禾脸色惨白的捂着受伤的左臂,眼神渐渐失焦。下一秒。“砰!”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女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傅时恪犹豫了一下,想着人不能死家里,拿了药缓缓走过去给人涂上。撕裂衣服的那一瞬,凉意侵入虞羡禾的身体。她被冻得缓缓睁开了眼,沉默片刻,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把我放到你的床上吗?等下我躺在地上冷死了怎么办……”“就算要死,我也应该死在你这种美男子的床上。”
可是当第二年的秋日来临的时候,他开的珠宝铺已经名扬了朔州。人来人往的萝珠阁内,妇人们穿梭在店内满意的看着那些首饰,时不时拿起一件试戴。被风沙吹了一年的傅时恪肤色偏麦色,站在楼上,安安静静打量着每一个人的神色。有的人皱眉,眼神却始终黏在玉镯上不放,是刻意装成嫌弃,好方便稍后压价。有的人嘴角上扬,目光却隐隐含着不屑,是不喜欢珍珠坠的原材质,觉得配不上身份。这些,他都会暗中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