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对她的演技赞不绝口,“赵悦演的反派太带感了!”、“演技吊打男主!”、“求小姐姐C位出道!”等评论刷爆了弹幕和评论区。那些曾经攻击她的朱粉丝,也开始转变态度,纷纷在她的微博下留言道歉,并表示已经“路转粉”了。赵悦的微博粉丝数量暴涨,各种代言、通告也纷至沓来。她一夜之间,从一个十八线小透明,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当红小花。而这一切,都源于她那精湛的演技和不服输的韧劲。
赵tຊ悦将自己对角色的理解和创新的表演方式娓娓道来,导演听得连连点头,对她的想法表示赞赏。正式开拍,秦主演全程黑脸,对赵悦的精彩表演视而不见。然而,一些工作人员却开始窃窃私语:“这赵悦演得真不错,比秦主演还抢眼。”“就是,可惜戏份太少了,不然肯定更精彩。”这些议论声传到秦主演耳朵里,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原本以为削减了赵悦的戏份,就能让她黯然失色,没想到反而让她更加耀眼。
第一次对戏的时候,秦主演更是变本加厉。他故意打乱台词,想让赵悦出丑。赵悦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凭借着扎实的演技功底,完美地接住了秦主演的“刁难”。秦主演见赵悦没有出丑,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说道:“赵小姐,你的演技还有待提高啊。”赵悦皮笑肉不笑地回怼:“秦老师,您这演技,不去演哑剧真是可惜了。”秦主演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姑娘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怼秦主演!
何抄袭者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一人拉住,“何总,咱们先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何抄袭者狠狠地瞪了赵悦一眼,“你tຊ给我等着!”说完,带着一群人灰溜溜地离开了。郭助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悦姐,你太厉害了!把他们怼得哑口无言!”赵悦笑了笑,“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她拿起手机,翻看着最新的娱乐新闻,突然,一条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挑了挑眉,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哦?造谣?说我啥坏话了?说我产品里添加了福岛特产?还是说我偷偷往里加巴豆粉,让大家用了之后集体窜稀?”郭助理赶紧把手机递过去,上面赫然是几个营销号发布的通稿,标题取得一个比一个耸动:《惊!爆火网红产品竟是智商税?》、《揭秘“星光”面膜背后的黑幕!》,内容更是捕风捉影,编造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原料不合格啦,生产环境脏乱差啦,甚至还有人说用了之后烂脸。
“这……”赵悦看着眼前的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郭助理在一旁也是一脸担心,“悦姐,现在怎么办啊?‘星光’的库存已经不多了……”简陋的出租屋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赵悦看着逐渐减少的库存,心中焦虑万分。“难道,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吗?”赵悦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突然,她眼神一凛,“不,我绝不会放弃!”“郭助理,帮我联系赵琳,我有事要和她商量。”
沈瓷语正准备给薄靳渊继续夹菜,才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面带疑惑。她猛地反应过来,羞涩道:“妈,我跟阿渊一见钟情,投入的有点迅速,还没完全摸清他的喜好,您不会怪我吧。”“也是他这几日公司太忙了,都没和我一起吃过饭呢。”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坚决不能露出破绽!天大的漏洞,她都能用歪理给它补回来!温锦笑道:“你摸清他的喜好做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吃饭不会自己夹吗,别理他。”
温锦吓了一跳,急忙替儿子澄清,“那是她们在胡说八道!”“阿渊以前跟个和尚似的,怎么可能和她有一段?”“可她拿出了照片。”沈瓷语红着眼圈,将手机拿了出来,把虞笑晴那几张照片拿给温锦看。她当然知道是假的,但虞笑晴敢干这种事,她就得捅出来,不然拿什么制约虞家。沈瓷语可不傻,她跟虞家闹到这份上,几乎属于不死不休了。没薄靳渊在这撑着,她也不敢这么二,毕竟还是要考虑家族企业的,她倒是有人养,她爹饿死了怎么办?
虞笑晴去抢手机,骂道:“你这个贱人,敢跟我抢薄哥哥,我刮花你的脸!”tຊ她扑上去的时候,云馨儿也动了。两人各自藏了一把水果刀,目标就是沈瓷语的脸。躲在暗处的保镖看的心惊胆战,正要冲出去,却见沈瓷语偏头躲开云馨儿,一把抓住了虞笑晴握着刀的手猛地一折。咔啪。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啊!”虞笑晴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别墅。云馨儿看傻了,手里的刀都吓掉了。
云馨儿,盛夏的表妹。云馨儿的外婆是如今的大房夫人,也就是薄柔的继母。薄靳渊大伯多年前扶正的小三。因此云馨儿也算是半个薄家人。她跟盛夏从小到大没少掐架,沈瓷语还帮着盛夏揍过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云馨儿刚开始没确定来人是沈瓷语,毕竟沈瓷语上次爆锤她的时候,还是几年前。那次她算计盛夏,差点要了盛夏半条命,被沈瓷语逮住往死里揍。至今都是她的心理阴影。
她爹怎么这么粗鄙,没点总裁样难怪做生意总被人坑!谁家总裁是个糙货?沈瓷语咬了口窝窝头,泪如雨下,“没给人当保姆,当佣人呢,早上洗碗的时候,打碎了主人家的碗,给撵出来罚跪了。”盛夏跟着咬了口窝窝头,哭的像笑,“我打翻的是男主人的尿盆。”噗嗤……沈瓷语破功,当场笑了出来。幸好她眼疾手快的将手机丢了出去,而后对站在旁边的管家和佣人使了个眼色。
她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吃饭的时候,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盛夏一眼。盛夏立刻意识到,有瓜!于是赶紧将耳朵放过去,“快说。”“我昨晚梦到薄靳渊回来偷偷亲我,你看我脖子这是他啃的还是虫子啃的?”沈瓷语还是有些怀疑,指了指脖子处那个明显的痕迹。盛夏瞪大了眼睛,“还真有个痕迹哎,我看看!”盛大小姐对着沈瓷语的脖子研究了三分钟,而后拍着胸脯肯定道:“虫子咬的!”
“二婶什么时候进的京?”谢沅惊讶道,“我竟然不知,没有迎您。”“昨儿刚到的,我想着今日来国公府能见到你,就没有专程告诉你。”谢二婶笑得慈和,“你身体不好,不用来回奔波。”谢沅与她说了几句话,她就道:“你五妹妹也来了,就在湖边亭里,你去见见她,她可想你了。”“是。”出了厅堂,顾令潇怨恨地看向谢沅:“刚才满厅人看好戏,忠义伯府成了满京笑话,脸都被你丢光了!你满意了?”
谢沅去请安时,忠义伯夫人对她却还是没个好脸色。“沅姐儿腿还疼不疼?”老夫人心疼地看了眼她的膝盖,不太高兴道,“你母tຊ亲一时动气,随口说的话你也当真?跪了两个时辰,今日好好歇着就是了,还来请安做什么。”“不过两个时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大委屈呢。”忠义伯夫人冷冷说道。“母亲训诫,儿媳本就该遵守,祖母不必担心,我没事。”谢沅笑了笑。老夫人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明日齐国公夫人的寿宴,你就别去了,在府里好好养身体吧。”
谢沅摇了摇头:“应该是风寒未愈。”风寒不能出门见风,可无论是今日出门见方姑娘,还是明日送别忠义伯,她都不能不去,就只能硬熬着。翌日,她早起去了寿恩堂,与一家人给老夫人请安后,就随同送忠义伯出二门。路中,她看着时不时揉腰的谢昭,疑惑问道:“小弟你身体不舒服吗?”“嗯……”谢昭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昨夜和顾令璟忙得太晚,今早差点下不来床呢。”谢沅有些不高兴他们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就多叮嘱了他们几句,谢昭左耳进右耳出,最后不耐烦,拉着顾令璟与忠义伯拜别后就先上朝去了。
“这几日闹的笑话还不够多么?”顾令璟眼中满是对谢沅的不耐,“她身体也不好,折腾着去做什么!”“破流言、叫外人看到你与我长姐恩爱依旧啊,你还真想叫我长姐背着骂名不成!”谢昭佯怒。见她不高兴,顾令璟妥协:“好,我会告诉她。”谢昭这才满意点头,眼中划过一抹志得意满。她可准备了大礼的。谢沅不去,怎么开场呢。见她笑容微深,明显高兴起来,顾令璟语气有着复杂:“她从没有将你当做至亲,对你只有利用,你还真心对她……”
走出落霞院,她叹了口气。“我好像弄巧成拙,叫她以为我是来示威炫耀的了。”“若奴婢不知道世子打算将方姑娘当摆设的事,恐怕也以为您是来下马威的。”含秋说得直白。“不过这位方姑娘志向远大,夫人您还是别再说什么做什么了,否则被她知道,还以为您是要挡了她的路呢,到时闹起来,老爷夫人肯定不会站在您这边。”谢沅点了点头:“帮人的前提是不自找麻烦、自找苦吃,我不会再做什么。”
午间,想起谢昭说过顾令璟会回来,谢沅叫膳房多做了几道菜,专程等着他。只是或许今日太忙,等顾令潇被罚了禁足抄书、还断了半年月例的消息传来,顾令璟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直到晚间才终于回来。更衣过后,顾令璟握着她的手表达了今日对韩阁老出手的谢意。谢沅笑了笑:“只要夫君你们没事就好,不过小弟……她怎么说?”“她太认死理,认定我朝三暮四,始乱终弃,昨夜我跟她聊了很久,她才相信我纳妾只是权宜之计,而不是辜负……辜负了你。”
含秋扶着谢沅,担忧道:“夫人……tຊ”“去祠堂吧。”在顾令潇快意的眼神与二少夫人几人的担忧复杂下,谢沅缓了一口气,走去了祠堂。“怎么这么冷?”一进祠堂,含秋就皱眉道。看守祠堂的管事说道:“刚才三姑娘身边的翠青过来瞧了瞧,说是祠堂年久失修,需要开窗开门,叫老祖宗们待得更畅快些,并吩咐奴才们不许阳奉阴违。”含秋急道:“三姑娘明知……”她话未说完,就见谢沅已踱步走去蒲团前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