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清远点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昏迷的程栀栀,跟着护士离开。等他拿着缴费的单据回来时,程栀栀这边也缝合好了伤口。“虽然伤口没什么大碍,但病人流血过多,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注意伤口别沾水。”医生叮嘱着,在他眼中韦清远俨然成了程栀栀的家属。韦清远点头答应,送走医生后,来到程栀栀病房。此时的程栀栀,面色苍白如纸,仿佛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般安静躺在那里。韦清远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缠着厚重纱布的手腕,心里涌上浓重的疑惑和悲凉。
“老东西刚死,这野种就搞自杀,真是晦气。”“反正这里要开发,她死了正好,咱们耳根子也清净了。”自杀两个字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刺进韦清远心里,他快步冲进去,昏黄灯光下,程栀栀面色苍白躺在那里。她就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安静地躺在那里,手腕上向外翻着的伤口被血液模糊的狰狞可怖。“你是谁呀,赶紧出去。”二姑见韦清远过来,急忙起身让他离开。老爷子毕竟是他们父亲,好歹也算是风光大葬,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累赘的程栀栀,直接火化随便把骨灰洒在哪里就好。
篮球场看不到的侧门,程栀栀听着这些,好似脚下裂了个洞,一点点吞没了她。最后只能惨白着脸,仓皇逃离。而韦清远听着这些,压抑了很久的烦躁再压不下去,上去就是一脚踹在刘浩身上。“给你脸了是吧,你算什么东西敢对她说三道四,再说一句试试?!”几个人挂了彩回到教室。韦清远臭着脸坐回位置。程栀栀的前排转身道:“澄哥,刚刚程栀栀去找你了,你没见到她吗?”韦清远心里陡然空了一下,嗓子干涩的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