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成功了!”卢悦的声音也充满了激动。魔法阵的光芒越来越强烈,开始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蔓延……温暖的光芒穿透黑暗,像一条条金色的丝带,缠绕在我身上,驱散了禁锢我的力量。我贪婪地呼吸着这带着光明气息的空气,感觉身体重新充满了活力。但异境中的黑暗力量并不甘心失败,它们发出愤怒的咆哮,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疯狂地反扑。黑暗与光明碰撞,激起一阵阵能量涟漪,周围的空间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小心!”谢景淮一把将卢悦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指魔兽。剑身在魔法阵的光芒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魔兽怒吼一声,挥舞着巨大的爪子向谢景淮扑来。谢景淮身形灵活地躲过攻击,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向魔兽的眼睛。魔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后退了几步。“景淮,我来帮你!”卢悦也毫不示弱,她手中法杖一挥,一道耀眼的闪电劈向魔兽。魔兽被闪电击中,发出一声惨叫,身上冒出一阵黑烟。
刚才情急之下,我用手遮挡眼睛的时候,发现它们竟然退缩了一步。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动,我环顾四周,这片空间除了光影,最多的就是漂浮的碎光,它们像一颗颗微小的星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既然怕光,那就让你们尝尝黑暗的滋味!”我深吸一口气,心念一动,开始调动自己体内的力量,这种力量就像一团温热的火焰,随着我的意念在体内涌动。我试着将这些力量汇聚在双手,再猛地向周围的碎光扑去。
我摸索着墙壁,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一阵阴风刮过,走廊两侧的盔甲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紧接着,几道半透明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幽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妈呀,还真是幽灵守卫!“小心!”谢景淮低喝一声,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泛着金光的长剑。幽灵守卫发出尖锐的啸叫,张牙舞爪地朝我们扑来。我连忙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和谢景淮背靠背,迎战这些鬼东西。
卢悦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心里焦急万分,却又无能为力。该死,早知道就该带点解毒的药!“卢悦,你怎么样?坚持住!”我握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心一片冰凉,却又烫得吓人。谢景淮也焦急地查看卢悦的情况,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她吸入的毒雾不多,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必须尽快找到出路。”“景淮,你说得对,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起初只是一缕缕薄雾,轻柔地飘荡在树林间,像一层薄纱,给树林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但很快,雾气越来越浓,越来越厚,像一堵白色的墙壁,将我们包围起来。能见度越来越低,周围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怎么回事?”卢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我环顾四周,心中也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这雾气来得太突然,太诡异,仿佛有什么东西潜伏在其中,伺机而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半晌,她淡淡开口:“是么?可我见你这态度,不像是认真反省,而是为了回去随口服软罢了。”心被无形大手攥住,狠狠揉搓。徐时瑾抬眼对上季佳烟居高临下的视线,喉头堵涩。他知道她想让他说什么,他也知道说出口,自己就会走上和前世一样的命运……可他不能不说。嗓子眼像被卡了刀片般哽塞。良久,他紧攥的手松开,举起了手,哑声开口——“嫡兄上天有灵,我徐时瑾在此立誓,日后只专心照顾易儿,绝无二心,若有违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钟月柠没再多说,只站在原地直勾勾盯着徐时瑾。她没再有任何过界的举动,周身散发的侵略气势却并未减退。屋外雨声淅沥不停。徐时瑾心跳一声重过一声。伴着屋外又一声惊雷,他终于坚持不住,慌乱欠身行礼:“雨停了,下官先行告退。”话还没说完,他将钟月柠的衣袍往她手里一塞,就逃一般直接冲进了雨幕。直到徐时瑾的背影消失在林中小路,钟月柠的目光才收回。
郡主府马车没有等徐时瑾。他穿着湿漉漉的衣衫一路走回了郡主府。走到门口,没能进府,迎面就扔来一个包袱。季佳烟站在台阶上冷冷看他。“从今日起,你便去云音庙好生磨炼清修一番,吃吃苦,去神佛面前磨去你这颗善妒之心!”她身后的陆逍神色难掩得意。徐时瑾掐紧了手,抱着包袱沉默低头。“……是。”徒步抵达云音庙。庙里的主持将徐时瑾带到后院柴房。
“没见旁人?”季佳烟眼含打量。徐时瑾心头咯噔一下,下意识回头看刚刚跟自己出门的随从。随从急忙低下头。徐时瑾登时明了,心中仿若被针刺了一下。季佳烟就这么防备他,随时随地都要监视他。徐时瑾冷声回:“途中好心替一名被诓骗的公子姑娘解了围,她向我表达感谢,聊了几句便回来了。”他下意识没将钟月柠的身份告诉她。季佳烟闻言,却是冷声警告:“别忘了你是个已婚男人,不要再跟外面的女人有任何拉扯,丢我的脸。”
陆逍在一旁兀自逗弄着易儿,对他视而不见。这时才突然看见他一般,忙开口:“郡马爷何时来的?瞧我,光顾着小世子了,郡马爷莫怪。”“郡主,那奴婢就不打扰您和郡马爷,先带小世子下去做功课了。”陆逍说着抱起易儿要走,可季佳烟却叫住了他。“你不必走,派人将易儿的功课带来,我也好看看易儿的进步如何。”闻言,徐时瑾一时怔住。陆逍不用走,那该走的人……是谁?
直到老夫人骂累了,才让陆逍拿出一包药粉。“今夜我会让郡主去你房中一趟,你给她服下此药,先成了这夫妻之实。”那无比眼熟的药粉被递到徐时瑾面前。徐时瑾脸色发白。前世,他拒绝了这药粉,却还是被老夫人下了药。甚至被灌入了避子汤。——“服侍妻子是你作为赘婿的本分,可如今易哥儿还小,郡主府暂时不必有下一个孩子。”由此,徐时瑾喝了三年的避子汤,身子受损,再也无法生育。
“二哥哥还说,皇上新添一位小公主,以后你们可以做好朋友。”婉婉不屑地撇撇嘴。公主算什么?等她顶替岁岁,嫁给未来的天子君潜,她就是皇后,整个大邺朝最尊贵的女人。就算是公主,还不是要乖乖唤她一声皇嫂?“太好了。”婉婉假装出高兴的样子,“还有呢?”杜若哪知道她的心思,只当她是思念二哥,疼爱地摸摸她的小脸。“宁儿不急,再等上几日,二哥哥回来,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问二哥哥了。”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天大的喜事……”周砚书捧着一封书信,欢天喜地地跑进来。“找到了,找到了!”“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沈蕴文皱眉瞪他一眼,“什么找到了?”“这是侯府里刚刚快马送来的书信。”周砚书兴冲冲跑过来,将手中家信送到沈蕴文手上。“听送信的人说,四小姐找到了。”“什么?”沈蕴文猛地坐起身,手指颤抖着将手中书信打开。书信是母亲派人送来,上面说明的正是找到妹妹的事。
想到小家伙可爱的小脸,君承安摇头一笑。“好,今日,朕就做个听话的好爹爹。”福安大喜,忙着命令太监帮他铺好床铺。将君承安扶进寝宫,服侍他宽衣洗漱躺下。知道皇上喜欢岁岁,他特意将小丫头送给君承安的香包,放到龙枕一侧。嗅到枕边淡淡香气,君承安顺手捏过那只小香包。手指轻抚过小香包上的平安二字,想起早逝的贤妃,他低低叹了口气。“岁岁这孩子天性单纯,难怪潜儿那么喜欢她,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也一定会喜欢她的。”
“爹爹、哥哥,你们怎么都哭了?”一对父子下意识看向对方,随后又慌乱地向旁边转过脸,不约而同地否认。“朕没有哭!”“本王没哭!”岁岁:“那你们眼睛怎么红了?”被小家伙说破,父子二人不自在地同时咳嗽一声。“朕(本王)就是迷眼了。”又是异口同声。小家伙仰着小脸,看看君承安,再看看君潜,一脸为难地看向端着茶水走进来的清荷。“清荷姑姑,爹爹和哥哥全迷眼了,岁岁先给谁吹呀?”
君潜眉头皱眉,清荷等人也是面色大变。扫一眼众人,皇后挥下右手。“搜!”一众侍卫答应一声,分头冲进几间殿门。君潜还要阻止,两个侍卫径直迈上台阶,冲进岁岁住的寝室。君潜皱眉想要发作,冲进去的侍卫大步跑出来。“回娘娘,屋里没人。”“娘娘,没有找到。”“皇后娘娘,后殿也没有。”……只当是小家伙听到声音藏起来。君潜提着的心,落回原地。
“伯伯是哥哥的父亲,我是哥哥的妹妹,那……”小家伙抬起小脸,“伯伯也是岁岁的爹爹。”“岁岁很聪明。”君承安微笑点头,“你愿意做伯伯的女儿吗?”以前和师父下山采买,常看到别的孩子,在爹娘怀里撒娇,岁岁每次都好羡慕。一直盼望着,自己也有爹娘,也可以像别的孩子一样,在爹娘的怀里撒个娇。现在,突然有一个这么好的伯伯,要当她的爹爹。小家伙仰着小脸注视着君承安,两只小手紧张地捏住衣角。
程晓海沉默了下,随后勾起唇角:“你不知道吧?你肯定不知道,其实我是重生的,我已经活过一辈子了,这是我的第二次人生。”“本来在我的计划里,我应该是能走上人生巅峰,我应该逆天改命!”“可凭什么,凭什么你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现在的我过得还不如前世!”程晓海说的似乎并不像假话。程佑凌打量着他:“你口中所说的前世,经历了什么?”心底隐隐有个奇怪的声音告诉程佑凌,程晓海所说的前世似乎跟自己经历的前世又不太一样。
“你拿回去,我不要。”祝西柠却不动,手刚刚举起不肯收回:“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拿回来的道理。”她骨子里的那股子痞气隐隐冒出来。程佑凌有些头疼:“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需要。”“怎么不需要了?这个可比BB机好用,你随时都能用这个给我打电话,我也能给你打电话。”祝西柠轻哼着。程佑凌坚持不肯收:“不用了。”“你先收着用,我有任务马上要走,来不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