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男人则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仿佛要把自己彻底灌醉。他的眉头紧紧皱着,这么多的酒下肚,烦恼丝却未曾解开。她究竟带着妹妹去哪里了?派出那么多的人,杳无音讯。贺清山越想越生气,握着的酒杯下一秒就被他狠狠砸碎。又被周围喧闹的声音覆盖,无人察觉。“这不是‘九苞’吗?她这是要去什么地方?”“难怪怎么没有在‘夜瑟’见过了,原来是辞职不干了!”
就让这时间冲淡一切,让她的生活恢复原样。他们两人又辗转了大巴车,准备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哟!这不是‘九苞’吗?”许唯旖刚刚落座,久违的名字,竟然在公共场合冒出。她的心也被揪了起来。男人是许唯旖之前的一个客人,而且在她的身上花了不少钱。男人早就垂涎许唯旖的美色,花了那么多的钱,连手都没摸过。他不甘心。没想到竟然会在今日遇见,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她,那炽热的目光像是要把许唯旖扒光了游街示众。
许唯旖看着对方发过来的短信,顿时明白了用意,她表面爽快答应。接着手机上便收到了一份文件。她捏着手机并没有打开那份文件,而是下了床走到贺连章房间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贺连章的头发上还带着水珠,他身上则是套着一身干净的睡衣。显然刚刚洗完澡。“唯旖?怎么了?”贺连章的声音温柔,一字一句触动着她的心弦。站在门口,只要轻轻低头,她就能看到,男人洁白的胸膛。
不过在此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次他势在必得!“放心,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个地方呆着,我自有办法对付他。”贺连章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字一句都带着温柔。温柔道,让许唯旖感到一阵愧疚。这件事情本不应该牵扯到他的,现在事情却弄得一团糟。她该怎么办?贺连章很快给许唯旖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这几天许唯旖一直在别墅里,哪里都没去。
不知为什么,许唯旖有种不祥的预感,转头时映入眼帘的则是好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一个个从包厢门口走进来,然后一字排开。许唯旖停下了动作,不可思议的转头看一下窝在沙发里的贺清山。“好好玩。”男人的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贯穿了许唯旖全身。全身僵直站在原地,心也被男人的一句话就像是用着力气狠狠贯穿。他说什么?回国神,眼前的黑衣男人已经一个个靠近,那一双双眼神炽热的盯着,许唯旖只觉得头皮发麻。
果然是许唯旖!得到真相之后的母亲终于缓过劲,脸上也露出久违的喜色。“好,不过你们可以先订婚,等到你拿到了家主之位,到那时候你想娶谁都是你说了算。”母亲也是无条件的支持贺连章。不过他想到许唯旖之前提到的妹妹,他必须要尽快将这妹妹的消息查到,然后把她救出。这是他答应许唯旖的事情。既然贺连章已经重振旗鼓,他的母亲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手中捏着的一部分人脉和势力全都交给贺连章。
主持人很气恼,上前扒拉了几下,许唯旖手里的平板没拿稳,掉落在了地上。屏幕碎裂。“你们赶紧给我出去!”许唯旖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怒火,对着人吼了一声。“就你这脾气还想要进演艺圈?许骄阳,你别太自以为是了!”许唯旖听着一脸懵,“谁是许骄阳?”
许唯旖知道自己是被男人禁锢在这个地方了。这几天许唯旖没事,几乎都会在院里浇浇花赏赏花,晒晒太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贺清山就会把自己叫到主卧房间,翻云覆雨。许唯旖这段时间也不争也不闹,表现得非常乖巧。贺清山对此也相当满意。“过来。”许唯旖给男人泡了一杯咖啡,男人把她叫住。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许唯旖的心怦怦直跳,但表面还是格外乖巧,“贺先生怎么了?”
许唯旖亲眼见到手机在她面前四分五裂,就犹如她心狠狠的被人攥着。而对于妹妹而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彻底消失。她慌忙的弯下腰,想要拼凑起,刚才被摔碎的手机。一定要拼好!妹妹还等着救呢!可越是这样,手越是抖的厉害,根本就没办法控制。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下。贺清山皱眉,抬脚把碎片彻底踩碎,一把抓起颓废坐在地上的许唯旖。他这是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谢谢!”许唯旖虚脱无礼的吐出这句话,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妹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她拿出手机,通讯录里面,贺清山和贺连章两个名字挨在一起。她毫不犹豫的按下了贺连章的名字,因为她知道贺清山是不会救自己的。“唯旖?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贺连章在电话那头焦急。一句句话就跟针一样,深深的扎在许唯旖的心尖。她平复情绪,还没回答,手机就已经被人抽离。
偏偏没看见脚下的路,不慎滑倒,因为到处都是雨水月色黑。慌乱中根本做不出反应,只能任由着身躯咕噜咕噜的滚下。许唯旖只觉得全身疼痛,就像是有什么尖刺的东西,狠狠的再全身砸了一遍。痛到晕了过去。贺清山赶到时,正好在山脚下碰见许唯旖的妹妹,躲在山脚下的一处地方。“许唯旖在哪儿?”贺清山慌忙的把目光在周围流转,却并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任由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的向他身上砸去。
贺清山望你以后能家庭美满,不要再来找她。之前两个人在一起的事情就全当是黄粱一梦吧。许唯旖这样想,但心却疼痛万分。最为愧疚的还有贺连章。自从贺连章受了伤,离他而去之后,许唯旖就明白自己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侧。如今没有,以后更没有。就这样吧…就让这时间冲淡一切,让她的生活恢复原样。他们两人又辗转了大巴车,准备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哟!这不是‘九苞’吗?”许唯旖刚刚落座,久违的名字,竟然在公共场合冒出。
床边一位年轻的女子一抬手便将桌子上的药连着碗一块打翻,陶瓷碗摔成碎片静静躺在地上。“启禀太后,臣等无能,还请太后息怒。”现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前去触霉头,只有不会看眼色的苏德,他为了想在太后面前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从人群中走出来。那模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气。“呵,既然知道自己无能,这个时候就应该缩在一边不要出来碍人眼。”“啪”一个茶碗猛地朝苏德头上飞去。跪在地上的苏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脑袋便被茶碗砸出一个包,眼前的视线一瞬间变红他清晰的感觉到刚才被砸的地方流血了,血这会滴落在他眼皮上。
“摄政王回府。”门外一声尖叫,苏紫芙勾唇一笑便开始演上了。“你好歹同样姓苏,你怎么说话如此粗俗?更何况你之前顶替了我的身份,在府中过着千金生活,我也没有责怪过你,如今你怎能……”苏紫芙眼泪汪汪,弱得不行,一边说话一边朝苏芙蓉身边走去。听着对方那一抽一抽好似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样子,当苏紫芙的手快要碰到苏芙蓉时,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滚开,垃圾别碰我。”“啊。”“好痛。”
难道眼前这个女人也是重生的?想到有这个可能,苏紫芙的额头突然冒出一些冷汗。“你为何会在这摄政王府?”苏紫芙试探性开口。“为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家住海边管这么宽!”苏芙蓉像是知道苏紫芙询问这话的意图,她不但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话,反而故意反问苏紫芙:“那苏大小姐又为何会在这儿?还专门找摄政王?难道是自己来替自己向摄政王求亲的?”被苏芙蓉说中一半的心事,苏紫芙面上又羞又怒。
王嬷嬷被打过之后伤口还有些动,但不影响走动于是主动替苏紫芙将茶端了过去,那一幕正好被苏芙蓉看到。“多谢嬷嬷,不知摄政王可在府上?”苏紫芙脸上被苏芙蓉打的那几巴掌的伤不知用了什么药,基本已经愈合,只是她的牙齿没办法重生,这会说话正漏风。为了不坏自己的形象,苏紫芙说话都用手帕轻轻掩着自己的小脸。看着眼前这温柔有礼貌的姑娘回应:“不知苏姑娘找我家王爷所为何事?”她本来不想邀请苏紫芙入府,因为她没有这个权力,但对方说她是苏府的人时,王嬷嬷便连想都没想就将人请了进来。
说到这里,小葵笑了笑。“姑娘,看来摄政王真的好疼您,昨儿个下暴雪他还特地让宫中的御医过来给您瞧了病,您不知道现在整个府里都知道您对摄政王来说是特别的。”小葵说了很多,不过苏芙蓉兴趣不大,整个人蔫蔫的。因为被邪气入侵体内,即便她进行驱邪仪式恐怕也不太好去除。本就受损的灵魂这下又受了重创,使得这具身子更加羸弱。至于刚才小葵提到宫中的事,苏芙蓉并没什么兴趣,她的命格显示自己重活这一生与皇宫内没有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