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躺在沈修文的身下,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眼中满是依赖和爱意。“知意,你会一直爱我吗?”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当然会。我会一直爱你,直到白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沈修文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害怕弄疼她。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肌肤,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渐渐染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修文,好舒服……”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那个吻疯狂而炽热,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痛苦都倾注其中。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腰,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直到她低声喊出那个名字:“沈修文……”怀中的身影猛地一僵,随即用力推开了她。陆知意愣了一下,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江沐尘。他的眼中满是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陆知意,你刚刚喊的是谁的名字?”陆知意的酒瞬间醒了大半,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我还没准备好吗?”
致十年后的陆知意: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希望你还能记得沈修文。那个总是笑容灿烂的男孩,那个你曾经发誓要爱一辈子的人。我们现在还在一起吗?如果还在一起,你是不是依旧像以前那样,总是默默为我做好一切?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带你去西藏结婚,让天山的所有神灵见证我们的爱情。我们去过了吗?那里的天空是不是像传说中一样纯净?我们是不是已经在天山下许下了生生世世的誓言?我们有孩子了吗?
他说过,想要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像他,女孩像你。你们的孩子一定很可爱吧?如果你已经忘记了他,那请你一定要想起他。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那个人。”江沐尘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猛地抬起头,看向陆知意,语气颤抖:“阿意……”陆知意的目光落在信纸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伸手接过信纸,淡淡地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完,她将信纸撕成碎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那是她多年前为沈修文准备的求婚戒指。她打开盒子,戒指上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陆知意的指尖轻轻抚过戒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早已被封存的记忆。十五岁,他们还在上高中的时候,那是他们的暧昧期。沈修文总是坐在她前排,每次上课时,他的短发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常常盯着他的背影出神,直到他突然转过头,冲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陆知意,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呗。”
可是,就在他准备拨通电话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陆知意。“你请的假差不多了,回来了没有?”陆知意的声音依旧冷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助理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陆总,我马上回来。”陆知意“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决定把婚礼延期一段时间,请柬和场地都需要重新定。这一次,要办得更盛大一点。”助理心中一震,婚礼延Ӽɨռɢ期了?他下意识地问道:“陆总,婚礼不立马办吗?还需要延期很长一段时间吗?”
助理低下头,随便找了个理由:“家里有些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陆知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准假。然而,江沐尘却突然开口了:“阿意,婚礼可以推迟几天,反正沈修文已经走了,你的心和人都已经是我的了,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我想办得盛大且没有遗憾,这样兆头才好嘛。”陆知意怔了一下,似乎被江沐尘的话触动到了什么。她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处理你的事,忙完赶紧过来。”
助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冲护士喊道:“快!快救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救回来!”护士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已经没呼吸了,他本身就有癌症,又抽了这么多血,救不回来了。”“癌症?!”助理愣住了,他从未听说过沈修文得了癌症。他怎么会得癌症?他明明才出狱不久,怎么会……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陆知意大步走了过来,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沐尘已经从抢救室出来了,多亏了那人献的血。你安排一下,多给点补偿。”
陆知意急得发狂,当下便命令助理安排人全城搜索,必须马上找到和江沐尘血型相配的人,来给他献血。助理紧急搜索,终于在血库里查到来人的名字。沈修文!他赶紧冲到陆知意面前回禀:“陆总,和江先生血型相配的只有一个人,可他是……”话音未落,陆知意直接打断。“我不管是谁,必须要救沐尘,哪怕抽干那个人的血,不惜任何代价,明白了吗?”助理再不多说,匆忙安排人去将沈修文带到医院里来。
“别在这儿弄脏了我母亲的墓碑,滚去车上等我。”沈修文艰难地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外走。直到此刻,陆父才知道,这些天陆知意竟然一直都把沈修文带在身边。他的脸色铁青,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又多了些伤感。“阿意,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爱着这个男人?”陆知意别开眼睛不去看他,连身子都忍不住微微发颤。“没有,我早就不爱他了。”“我现在对他的感情,除了恨,再也没有别的。”陆父高大的身影,第一次显得有些单薄。
“混账东西!谁让你来的!你居然还敢来!”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上前,用力地想要将他推开。沈修文本就刚发生车祸,这么一推,根本就没有力气起身,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墓碑上,头也狠狠地磕出一道口子来。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捂住伤口,却一句话也不说。陆父的怒气并没有因为他受伤而消退半分,滔天的怒骂一句接着一句。“你!你不配出现在这里!”“杀人凶手!最该死的人是你才是!”“我们陆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阿意那么爱你,淑华也把你当成亲生儿子宠着,你到底为什么要撞死她啊!”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人,他无力靠着床脚缓缓坐下。这不是他想要的吗?让她彻底地厌恶自己,再也不要想起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样的痛,痛得好像有人拿刀生生地将心剖开ггИИщ,然后再在伤口上撒上盐巴。会过去的,他安慰自己。穿好衣服出来,江沐尘主动提出,让他开车出门陪自己买些东西。陆家明明有司机,沈修文不知道他为何非要自己开车,却还是没有多问。坐到驾驶室,刚发动汽车,方才还在一旁的江沐尘不知何时,忽然冲到了车头位置,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做完这些,拉起爷奶走进屋头,关上门。唐大壮和李秀琴看到神色凝重的孙女,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爷爷奶奶,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讲,你们可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都是真的。”唐妙妙的声音有点抖,每个字都像从牙缝头挤出来的。唐大壮拍了拍孙女的手,安慰道:“妙妙,不管啥子事,你讲,爷爷奶奶都听起。天大的事,有爷爷奶奶给你顶到。”表面上镇定,可心头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预感孙女要说的事儿肯定不简单。
还有造型各异的陶瓷,釉色精美,线条流畅,没有一件不是珍品。看到这些文物,唐妙妙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光,上辈子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平常的一个午后,父亲和往常一样在山里找猎物,偶然间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泥土被翻动过,周围还有一些不属于山里的脚印。当时就觉得不对劲,隐隐约约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回家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唐大壮和李秀琴。老两口一听,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唐大壮凭借着多年革命生涯积累的敏锐直觉,感觉这事儿不简单。
不想让家人担心,只能把上辈子的痛苦深埋心底。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唐妙妙才想起自己背篓里的收获,不过背篓被巧妙地遮挡着,旁人瞧不见里头的东西。悄悄从空间里拿出几株珍贵的草药,又拿出两只肥美的野鸡和一只野兔,轻轻放进背篓。做完这一切,像是献宝似的,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家人看。“爸、妈,爷、奶,你们看!我今天在山上找到的,可费了不少功夫呢!”唐妙妙一脸得意地说道。
之后的日子里,唐妙妙怀孕了,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赵强的,毕竟那晚的经历让她认定了这个事实。现在回想起来,唐妙妙的心里满是怀疑。和赵强除了洞房同床之外,其他时候再也没同床共枕过。赵强的理由很强大,说自己得了不好的病怕传染给她。混混的出现和赵强出来救她,结婚时昏迷太过蹊跷,林晓曼的出现也太过巧合。再加上小宝的长相和性格,跟赵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这让她越发坚信,自己可能被算计了。
在阴间的阎王瞬间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心里纳闷:“谁在念叨我?”夜幕渐渐降临,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世界笼罩。唐妙妙在空间里静静地等候着,直到确定所有人都已入睡。意念一动,操控异能,从空间中找到了迷药。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像一只敏捷的夜猫,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赵家的各个房间。将迷药均匀地洒在每一个人的床头,看着他们毫无察觉地沉睡过去,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
唐妙妙哭着求他想想办法救救孩子,他却一把将唐妙妙推倒在地,恶狠狠地说:“就晓得哭哭啼啼,老子哪有钱,别烦我!”唐妙妙摔倒在地,膝盖擦破了皮,鲜血渗了出来,可她顾不上疼痛,只是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婆婆王桂花更是过分,不仅不出钱,还冷嘲热讽:“哪个晓得这孩子是不是赵家的种,别在这浪费钱!”唐妙妙实在拿不出钱买药,王桂花便破口大骂,骂她是扫把星,克夫克子,冲过来揪着唐妙妙的头发,使劲地摇晃,唐妙妙头皮剧痛,只能无助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