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孔恩慈伏在男人的肩头,抽泣着:“算了,易安,小雪她还小,别吓到她了。”她的声音更加娇弱:“我没事的,就是害怕脸上留疤。毕竟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这幅样子可怎么行啊?”傅易安满眼疼惜的安慰着:“不会的,不会的,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一定不好让你留疤的。”傅易安抬头看了一眼林音雪,眼中满是嫌恶。“林音雪,你好大的胆子,小小年纪就敢做这样的事,你这样做对得起傅家吗?”
他从桌子抽屉里抽出一本护照递给她。“别在外面玩太长时间,别忘了参加我的婚礼。”“知道了,小叔。”拿到护照,林音雪转身离开。出去时,孔恩慈恰好进来。“呦,这不是小雪吗?来找你小叔有事?”眼前的女人明媚非凡,跟她完全是两种风格。看来傅易安喜欢的是她这种成熟妩媚的女人,而不是她这样清汤寡水的小女孩。“对,我来拿护照。小婶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林音雪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男人没想到她竟然敢质问他,滞胀的情欲瞬间褪色,大手捏着她的娇软的下巴,眼里满是轻蔑。“林音雪,别妄想你不该得到的东西,你一个孤女没资格做傅家的女主人。离开傅家,离开我,你什么也不是。乖乖做好你的本分,我才能怜爱你。”林音雪的心痛到窒息,少女纯白的爱在此刻像被泼上了污水,肮脏透顶。她的青春在这一刻彻底终结,以最不堪的模样。傅易安接到一个电话,匆匆离去。偌大的病房只剩下她一人,无边的黑暗将她彻底吞噬。
快到医院门口时,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撞上了小跑的林音雪。她被重重的撞到在地,一阵剧痛袭来,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床上,脑袋上裹着层层纱布。身旁的护士叹气道:“你命算大的,再撞厉害点,你就没命了。”傅伯父傅伯母已经赶了过来。看见躺在床上的林音雪心疼不已:“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到医院干什么?”傅易安也被叫了过来,身边跟着孔恩慈。她走了过来,抓着林音雪的手,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哽咽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低血糖,易安也不会让你炖鸡汤送过来。他说你炖的鸡汤特别好喝。小雪,你别怪你小叔,都是我的错。”
“易安,高跟鞋太高了,我不小心摔倒了。我的脚好痛。”孔恩慈娇弱的伏在傅易安的肩头,一双秀眉蹙到一起,脸色极为痛苦。傅易安连忙将她抱了起来,满脸心疼:“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不用,易安,你好不容易来陪我试婚纱,我休息一会就行了。”傅易安眉头蹙起:“那怎么行,你的脚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怎么试?”孔恩慈抬头看向林音雪,欲言又止。傅易安心领神会,嘴角划过一抹浅笑:“正好小雪在这里,你俩个头差不多,让她替你试,你看着就行。”
她以为,这是他爱她的表现。可如今想来,他只不过是用钱来奖励她这个床伴罢了。林音雪自嘲了笑了笑,将这些衣服包包首饰全部打包放进了箱子。这些东西她以后都用不着了。她拧着几个箱子从楼上下来,恰好撞见傅伯母。“小雪,你拎这么多箱子要去哪里啊?”傅伯母有些疑惑。也该告诉傅家人她的决定了。“伯父伯母,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决定,我准备去A国留学了。这些东西是我收拾出来的旧衣服,我准备捐了。”
傅易安闻言,脸色变得冷峻,刀一样的眼神扫射过来。“林音雪,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推恩慈?”林音雪还在发愣,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孔恩慈明明是自己往茶几上跌倒的。“我没有,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孔恩慈伏在男人的肩头,抽泣着:“算了,易安,小雪她还小,别吓到她了。”她的声音更加娇弱:“我没事的,就是害怕脸上留疤。毕竟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这幅样子可怎么行啊?”
“就这么想着出去玩?这么多年,你在国外还没玩够吗?”确实,傅易安每年都会带着林音雪出国度假,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却是带着她避人耳目偷情。林音雪的心往下沉了沉,她听出傅易安话里的嘲弄,眼眶不自觉的发红。她抬起头,自嘲道:“小叔,您都要结婚了,我还不能自己出去玩吗?”男人眸子幽深的望着她,神色晦暗。他从桌子抽屉里抽出一本护照递给她。“别在外面玩太长时间,别忘了参加我的婚礼。”
封景煜言语轻佻,“明明什么?”“明明......”封景煜淡然道:“小舅难以启齿,不如我来说,我封景煜明知你心有林晓月,明知你对林晓月的在意和付出,还偏偏抢走了你最爱的女人?”陆辰峰眼底溢出委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随后愤怒地嘶吼,“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挥拳,砸向封景煜。封景煜剑眉一拧,伸手轻松包住陆辰峰带着劲风的拳头。用力将他推远。“小舅......”陆辰峰尖锐的嗓音穿过寂夜,“别叫我小舅!”
她困在原地又如何,那里不会有人在等她。就像七年前,陆辰峰救赎自己的那个约定,他全然忘记了。林晓月,救赎你的只有你自己!借着月光,她看清不远处的封景煜,他趴在地上,抬头定定望着她,像是焦急等待主人的小狗。围绕着全部感官的恐惧,似乎被脑海中幻想的这滑稽的一幕取代。林晓月伸出手,软着嗓音道:“景煜,拉我出来。”“好的,我的夫人。”......陆辰峰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放弃林晓月,他好不容易让陆母松了口,表示愿意接受林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