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没想通,看到她的爱人,就突然理解她了,所以就想通了”林泽笑着说道。“诶,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什么想通了?”宋初见他们两个大男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悄悄话,不禁好奇道。“没什么,我们在说苏同学家的房子很别致”陈宇解释道。“我也觉得很别致,刚才一进小院,你们有没有看到院子里靠墙的位置还有个大石头和一个秋千”宋初说着转身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
次日,宋初告诉苏雨棠,那个周丽也不知道怎么和老师说的,老师居然同意让她换宿舍了。苏雨棠听了也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个周丽就是个没头脑的抢杆,胸大无脑,家里没有什么背景的,随便吓唬一下,就足以震慑住她。像邱樱这种爸妈都是学校的老师,可不是随便吓唬一下就能震慑,所以还是要想个对策才行。时间一晃,很快来到周末这天。苏雨棠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她起床洗漱后,便从空间里取出了中午请客做饭要用的食材。
“我可没说要吃学校食堂的饭菜”林泽笑着说道。“什么意思?”苏雨棠顿时脸色一沉。“怎么,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难道不能吃一顿你亲手做的饭吗?”林泽好整以暇的说道。宋初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忍不住碰了碰苏雨棠的胳膊。“雨棠,今天我们可算上多亏了林泽帮忙,不然就惨了”苏雨棠犹豫了良久,最终点头表示同意,“行吧,这个周末休息,我请你们去我家做客”
林泽望着苏雨棠远去的背影,眼里满是失落。其实他哪里是想学做霉豆腐,不过是找个借口想多和她相处罢了。苏雨棠心里也是明镜似的,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林泽心中所想。且不说她已婚的身份,就算她没有结婚,她心里也只有墨祈安,别的男人一概靠边站。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学校门口的这一幕,落入邱樱的眼中,被她误会了。第二天,苏雨棠来到学校,一进校门,她就被邱樱拦住了去路。
林泽坐在最前排,他看到苏雨棠离开,赶忙起身想要去追。就在这时,邱樱走到他身前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林泽最终只能默默地看着苏雨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林泽,你今天晚上的小提琴拉得可真好,我也想学,你可以教我吗?”邱樱一脸娇羞的看着林泽,试探着问道。林泽垂眼看了眼邱樱,委婉的拒绝了,“邱樱,我们系比较忙,所以可能没时间。”邱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她依然面带笑容,“没关系啊,反正我们两家住在一个职工家属院,等放假了再教也不迟”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晚上。苏雨棠和宋初从学校食堂里出来后,就直奔学校礼堂走去。“雨棠,你做的霉豆腐真的是太好吃了”一顿饭的功夫,宋初就被苏雨棠的霉豆腐给彻底俘虏了。她和苏雨棠的关系也拉近了距离,用称呼同学,怪生疏的,所以两人都称呼对方名字。两人来到礼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苏雨棠和宋初找了个空位坐下。礼堂里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会是谁呢?”宋初疑惑不已。“所以要问啊!”苏雨棠道。“哦,那行,回头我就给她喊出来,当面问问她。宋初的宿舍一共住了六个人,宋初和其中两个女生是财经系的,还有两个是化学系的,一个历史系的。当天傍晚放学,宋初回到宿舍,就讲她们宿舍唯一给历史系的同学周丽给喊了出去。两人来到宿舍的楼下,周丽便不愿意再和宋初走了。
宋初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忍不住碰了碰苏雨棠的胳膊。“雨棠,今天我们可算上多亏了林泽帮忙,不然就惨了”苏雨棠犹豫了良久,最终点头表示同意,“行吧,这个周末休息,我请你们去我家做客”宋初一听到这话,双眼立刻迸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问道:“雨棠,我真的也可以去吗?”苏雨棠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了,要是林泽一个人的话,我丈夫会误会的。”说罢,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宋初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雨棠,“你……你结婚了?”“嗯,我上大学前就结婚了”苏雨棠坦然的说道。学校有规定,在上学期间不论男女是不能够结婚生子的。所以对于她这种上学前就已经结婚的,学校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结了婚怎么啦,就不能交异性朋友啦?再说只是教做个霉豆腐而已。”宋初不以为然地说道。“话虽这么说,但还是避嫌比较好。”苏雨棠坚定地摇摇头。
“你这个吃得是什么?”林泽看到宋初从瓶子里夹出一小块红白相间的乳状物抹在馒头上,吃得很是开心,不禁好奇道。“哦,你说这个啊,这个雨棠做的霉豆腐,又香又辣,可好吃了”宋初解释道,她随即将瓶子递给林泽,“你要不要尝尝?”林泽微微皱眉,因为这味道有些奇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瓶子,用筷子小心地挑了一点放进碗里。然后他就着米饭尝了一下,刹那间,一股独特的香辣味在口腔散开,他眼睛一亮。
林泽见苏雨棠不搭理他,随即说道“我听说周末学校礼堂放老电影,不知两位有没有兴趣?”宋初眼睛一亮,刚要答应,苏雨棠直接了当的拒绝:“谢谢,我们没兴趣。”宋初拉着苏雨棠小声嘀咕道:“你干嘛拒绝呀,看电影多有意思。”苏雨棠双手抱胸,“我们和他不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宋初闻言虽然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回到家后,苏雨棠将院子里晒的豆角和萝卜干收进屋子里。然后搬出坛子,准备将干豆角和萝卜干腌制起来。正在这时,院门被敲响。她擦了擦手,又出屋子,打开院门。“苏雨棠同志,有你的一封信”邮递员将手里的信递给苏雨棠。苏雨棠闻言欣喜地接过信,向邮递员道谢后关上了院门。信封是墨祈安寄过来的。她走进屋子,坐在桌前拆开了信。信纸展开,上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棠棠,一月不见,甚是想念,一切安好,切勿牵挂。”
无人可知他的择偶标准,但很明显的一点是……他绝不会喜欢一个愚蠢而不自知的女人。^凌晨一点半。顾沫揉了揉酸胀的脑袋,扶着沙发靠背坐起,身上的薄毯滑落,她拿起靠枕边的手机。眼前一片模糊,如同糊了一层白膜似的。她干脆将薄毯拿到一边,双腿落地套上拖鞋,闭上眼缓了好一会,才感觉人舒服点,视野逐渐清晰。客厅里亮着暖黄的台灯,桌上有一张写到一半的试卷,水杯里还有满杯温水,跟好几片放在纸巾上的药片。
放在腿上的手扎了针,挂了吊针,不太好动作,她只能用左手拉了下口罩,轻轻低咳两声。“我可以走了吗?”她问。护士看完温度计摇头:“你有点发低烧,得挂完吊针才能走。”顾沫皱了下眉头。“对了,”护士想起什么,又转身叮嘱:“听付司机说你们晚上吃流水席,你不能吃太油腻。”所以晚上的流水席顾沫也没法参加。她倒是无所谓晚饭吃什么,只在乎京瓷一个人是否会孤单。又怕会传染给其他人,顾沫抿了抿唇,只能点点头。
若不是每位医生要负责病人,他能把整个医院的主任都叫过来。^五分钟后,付司机等人还没到流水席地点。在路上迎面撞上了刚从杀猪地出来的嘉宾们。顾沫诧异的低头看着京瓷,没想到她会安排的这么快。她跟付司机几乎没有交流,却配合得如此默契。顾沫想到了京湛珩,他的很多习惯刻在京家人的骨子里。京瓷握着俄语书,一手抓在背包肩带,同时抬头。她眨了眨眼,眸底边缘化出柔和清浅的眸光。“那是……”闫秋瑾有点近视,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看不清,但纯白色她认得出:“谁安排的,这么高效率。”
顾沫一直到吹干头发才拔掉电源,抬了抬眸,视死如归,“做任务再等我一会,打仗。”闫秋瑾打量了半晌,听见声音回神,轻声笑了下:“看起来你小感冒,但貌似还不错。”顾沫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放下瓷杯才“嗯”了声,挺生无可恋的,“确实很不错。”药虽难喝,但欣喜更多。因为她没有自作多情,京瓷确实很真心的希望她好。一旁,闫月自己坐到了京瓷身边,慢吞吞的撕饼干包装。京瓷盯着她的手看了会,没忍住上手替她撕开。
顾沫揉搓泡沫的手一顿,面上浮现出些许难为情,她就不该自信什么狗屁的洗澡唱歌最好听。十分钟后,顾沫头上盖着毛巾从浴室出来。京瓷正坐在客厅里看书,窗外的光线洒在腿间,折射出一道道光影,恬静淡雅,花香弥漫。顾沫顿了顿,没打破此时的氛围,转身上楼去换衣服,她洗完澡只穿睡衣,不然会不舒服。下午两点不到,小鹿拿着流程台本从一号房开始宣布任务。开门的景丝雨身着居家服,十分自然的语气:“下午可以请假吗?西西还有点不舒服,我想单独陪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