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裴氏集团办公室。裴叙白坐在总裁椅上,一扫之前的死气沉沉的样子,振作起来,他一定要把那些欺负夏夏的人全抓到!他吩咐特助去查那天的监控航班,一定要把那些人抓到。还四处发了通缉令。特助下去。裴叙白拿出抽屉里和盛安夏的照片。“老婆,再等等我……”翌日,裴母一哭二闹三上吊地给裴叙白打来电话。“你再不来医院看我,小孙子,我就吊死在这医院!”电话挂断,裴叙白心里一痛,他不明白,夏夏已经死了,母亲为什么还要逼他。
夏夏,曾经因为手被轻轻划破一个小口子,都会红着眼跟他喊痛半天。那一刀又一刀,她该有多痛。裴叙白自虐一般地反复看着视频,心脏痛到要呼吸不了了。夏夏,曾经因为手被轻轻划破一个小口子,都会红着眼跟他喊痛半天。那一刀又一刀,她该有多痛。他当时还在跟周雪在一起,陪周雪过生日。泪水砸落在手机上,不小心打开了评论。“这好像是裴总的别墅啊!”“楼上,在瞎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裴叙白的心冷到极致,想起晕倒前的那一幕,眼前止不住地发黑。“太太呢?”回答他的是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裴总,火势太大,您冲进去的时候,夫人就已经……去了。”‘去了’两字,如此刺耳。门外传来,裴母抱着孩子哄的声音,和周雪交谈的嬉笑声。没有人,在意盛安夏的死亡。泪水从眼角滑下,他压下心中的被刀割一样的疼痛。门被推开,周雪抱着孩子进来。“叙白,这是我们的孩子。”裴叙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是出神地坐在病床上,看着手中的婚戒出神。
“裴总,太太住的别墅着火了!”裴叙白心中猛地一颤,一把甩开周雪就要走。周雪痛呼一声,腹部传来尖锐的抽痛,身下一片湿乎。“叙白,我肚子好疼,孩子真的要出生了。”可这次,任凭她怎么呼唤,裴叙白这次都没再停下步伐。他满脑子都是着火了,他的夏夏还在里面。……裴叙白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泛白,油门踩到底。一辆又一辆的消防车从他的车身边经过,前面别墅区火光滔天。他只觉呼吸一窒,后背窜起一阵凉意:“夏夏呢?!”
那混混瞬间笑了:“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还是裴总的心头宠呢?裴总现在在陪真正的裴太太,你算什么东西。”冰凉的刀尖在皮肤上狠狠地刻着,鲜血流了一地。盛安夏惨痛的尖叫响彻别墅。她身上被刻了整整55个‘贱人’,到最后,连哭喊都发不出声。可他们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一脚又一脚,狠狠踢在她肚子上。“不要——!”凄厉带着惊恐的声音划破天际,大片大片的鲜血从她腿间流出。一颗心彻底坠下。
他一把砸了手机,将客厅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下人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上一次裴叙白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她第一次逃跑的时候。在她面前,哪怕他再生气,也永远舍不得真的对她动手。盛安夏静静地看着他举起两人求来的送子观音,却又生生停在空中。想到那个还未出生,看看这个世界就已经没掉的孩子,沸腾的火就怎么也压不住。“嘭”的一声,送子观音砸碎在她脚边。裴叙白眸子猩红得吓人:“盛安夏,你真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