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你想干嘛?”叶灵兮有些吓到,气恼地用力挣扎起来。傅瑾言回过神,松开叶灵兮,起身退开。他刚才差点就沉溺进去了。“傅瑾言,收起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叶灵兮马上坐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拉好,瞪着傅瑾言,气恼地说道,“我们可是签过合约的,假结婚懂不?你不能碰我。”
手机铃声响起,何玉芳看了眼来电,按开接听,“你暂时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听到没有?”“为什么?我们昨天见面,你可不是这种态度。”男人有些不悦,何玉芳也生气了,“死鬼,昨天就是有人在拍照,你还说没人。”“谁敢拍?你告诉我,我找人做了他。”男人的话,让何玉芳微眯起眼睛。也对,找人做掉叶灵兮,拿回她的手机不就了事?“行,我把照片发给你,你现在就找人处理掉她。”
叶灵兮那副仓皇逃走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一点也不像她对付刘嫂时那么霸气。他发现自己对叶灵兮越来越动心了,当某天她知道炎就是傅瑾言时,会有什么反应?出租车停在叶家别墅外不远处,叶灵兮刚要下车,看到何玉芳开车出来。想到何玉芳可能又去见昨天那个男人,叶灵兮马上让司机开车跟上。看来这个何玉芳很不安分,天天都出去和情人约会,叶立雄居然都没有发现?叶氏集团有了那一半的注资,能起死回生地撑一阵了,叶立雄大概是将精力都放在叶氏上,才没空管自己是否后院起火了。
突然‘哗啦’一声响,一盆水朝老妇人的方向倒来,地上全湿了,水溅到叶灵兮的鞋面上。叶灵兮不悦地蹙眉,看着那个倒水的中年女人。中年女人手里端着一个大盆,哈哈大笑,“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一盆水下去,要把那些晦气都冲走了。”“哎,你这人……”叶灵兮刚要开口,被老妇人拉住了,“算了,别和刘嫂计较。”“她这样过分,你干嘛要忍气吞声的?“叶灵兮气愤不已,看来老妇人被人欺负,不是一天两天了。
“袖子拉起来。”“好。”傅瑾言坐在轮椅上,配合地拉起袖子。叶灵兮拿出银针将他的伤口放了些黑血,“昨天你吃的药很有效果,伤口不再化脓了,很快会愈合的。但你要注意不要挤压到伤口,要是再裂开就好得慢了。”傅瑾言看着叶灵兮垂眸、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猿猴意马。“喂,你听到我说的话没?”叶灵兮没听到傅瑾言的回应,侧眸看着他。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勾得傅瑾言心痒难耐,突然吻住叶灵兮。
叶灵兮用力把傅瑾言推到一边,跳下床,瞪着他,“下次别再开这种玩笑,否则我这银针扎的就不是你的手臂了。”“我还是小看了你。”傅瑾言轻笑,并不生气。叶灵兮不搭理傅瑾言,躺到沙发上,背对着他。“呵呵……”傅瑾言的心情却好得很,他等手臂不麻了,坐起身换了一件干净的睡衣,故意将湿衣服用力砸向叶灵兮。“你弄湿的,你去处理好。”睡衣正好丢在叶灵兮的头上,她气恼地一把扯下,瞪了傅瑾言一眼,起身将衣服挂到阳台去吹风。
杨惜媚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点了点头道:“是。”“……”“惜媚。”沉默片刻后,郁持突然道,又温声补充:“我这么叫你可以吗?”杨惜媚听得心头一惊,却也只能默然应下。又听他无奈叹气:“我知道那晚肯定吓到你了,也对你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这都是我的责任,但我认为……”他的语气越来越诚恳,甚至有种低声下气的意味:“现在离职对你并没有多大好处,你应该得到更多补偿和优待才对。如果你的确还在意,我可以给你放一段时间的假,让你好好调节,同时我也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因为昨晚,他是实实在在地触碰过,揉捏过,甚至含弄过……喉结的滚动越来越急剧,呼吸也有些不稳,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他终究没忍住,睁开眼对前排副驾驶座的罗瑞道:“你去帮我查一下——”然而话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罗瑞等了一会不见下文,追问道:“您要查什么?”“……算了。没什么。”郁持从裤兜里抽出手,揉了揉额角,深呼出一口气。他想他真是疯了才会有那种念头。
后来她误打误撞地成为他的秘书后就再没了那点旖旎心思,只是安分低调做自己的事,也从不会主动去接近他,得以相安无事到现在。可昨晚,是郁持强势蛮横地打破了那条界限,甚至让她嗅到了某种危险的气息。这让她很不安,更生出了逃避的想法。她沉思良久后踟蹰着开口:“百川。”“嗯?怎么了老婆?”“你说,我现在辞职好不好?”
所有人都还在宴会上,一时半会恐怕没人会发现这处的异常。她在无助中感觉到他的灼热呼吸已越来越往下,最终印在了正怯怯颤抖的圆润上。她徒劳挣动了两下,却只引来他更狂乱的气息和更肆虐的动作,委屈又羞愤的眼泪瞬间就决堤般涌出。在她身前作乱的人对此毫无察觉,先是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在闻到那股熟悉又沁人心脾的馨香后,发出了无比满足的轻叹。没错,就是这股香味。
她明丽带媚的眉眼,可爱娇俏的鼻尖,细腻白皙的腮颊,以及……他的眼眸染上欲热,胶着在她脸上贪婪地流连,眼神越来越暗沉,最终停留在那粉嫩柔润的唇瓣上再也无法移开,而心头那股邪念也越来越难以抑制。既然她这么主动……既然她……既然是她的话……——那他为什么不要呢?这个念头甫一闪现,就仿佛松开了身体内某处的闸门。他再也不迟疑,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低下头不容抗拒地吻上了那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