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鹿溪很有当NPC的潜力。女鬼大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最后居然缓缓飘走了。估计是把她给当成了同行。女鬼消失不见后,鹿溪才如泄了气的气球,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女鬼大大选择放她一马。总之,她是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怀揣着如此小心思的鹿溪,一层一层楼梯地爬。她不敢坐电梯。毕竟电梯闹鬼的素材也挺多,别给她一个骤降,直接整去了十八层地狱吧。爬楼梯的过程中也遇到了几个灵异事件。
|【大雾四起,人鬼难辨,请不要进入雾气内。】从木官村那扇门穿过后,所有玩家都失去了意识。当鹿溪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天台上。季沉陵躺在不远处,双目紧闭,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她走过去拍了拍青年的脸。“季沉陵,快醒醒。”季沉陵睁开眼睛,目光沉静如水,唇角噙着清浅的笑意,“姐姐,离开了木官村,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什么?”鹿溪狐疑,“木官村这个副本莫名其妙就通关了,该不会是你搞的吧?”青年失笑,眼角弯弯
|“嗯嗯。”季沉陵看起来心情颇佳,“快吃吧,姐姐以后有喜欢的东西都要记得告诉我。”“你们不吃吗?”鹿溪总觉得气氛有些奇怪。江辰冷笑,“那就要问问你的好朋友了。”就在鹿溪来之前,季沉陵抱着一篮子的鸡蛋走过来,兴致冲冲煎蛋。因为平时季沉陵都不爱搭理人,在他眼里似乎人只分鹿溪和别人。因此大家还觉得意外,以为他是特意过来帮忙的。结果没想到他面条没煮多少,倒是拿了那么多的煎蛋全铺在上面。别人想吃,你猜怎么着?
|四周静默。鹿溪了然,补充道:“你其实想说我故意作死对不对?”“小溪,我……”“没事啊,我又不介意,以前好几个副本当中,我确实犯蠢作死,要不是有你们,我早就死翘翘了。”鹿溪:原身啊原身,我可算是给你接下了这口大黑锅。原身的人设是无脑恶毒的炮灰。加上运气极差,比较倒霉。“你继续说。”鹿溪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姜妍颜继续说下去。姜妍颜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她想过无数个反应,唯独不是鹿溪当下这个反应。不生气,不难
|鹿溪絮絮叨叨把自己的猜想和判断全部说出来。众人沉默。谷云犹犹豫豫地举了一下手示意,然后才开口说话:“可是游戏系统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季沉陵似笑非笑地说:“别把系统想得太美好,这鬼东西巴不得玩家越死越多,最好所有人都永远被困在游戏世界。”“你怎么知道?”季云轩蹙眉,盯着季沉陵。太奇怪了,简直是见鬼。除了长得不像之外,他给他的感觉都太像那个人。季沉陵没再说话,直接无视了他。被无视的季云轩脸色骤然沉
|初念可一身反骨,教训她这么多次,她都不长记性,还跟他闹。好在他对沈沐甜已经腻了,处理完这件事就把她送出国,回去好好跟初念可过日子。“调头回别墅。”裴景澈要亲自回去找初念可,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裴景澈冲回别墅,却在打开门的瞬间顿住了动作,一股不安和惶恐袭上心头,他竟有些还害怕开门。他害怕看不到初念可。稳了稳心神,裴景澈打开别墅的门,客厅一切如常,只是在鞋柜上放了一个装文件的快递。寄件人是初念可。他没
|不知为何,越想初念可,他的心里越感觉不安。没有等到天亮,裴景澈就联系了飞机回国,还给初念可带了很多礼物。他第一时间想回去看初念可,却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裴总,出事了。有一项跟太太公司的合作出现了问题,第三方要求赔偿十倍违约金,还有工人维权。”裴景澈只得带着沈沐甜先去设计公司,公司门口围满了人,他们拉着白色横幅,又哭又喊。“黑心公司偿命!”“让恶人血债血偿,还我们血汗钱!”他们情绪激动,不停地往前
|沈沐甜抬眸看向他,眼底溢满欣喜,“真的吗?阿澈哥哥。”裴景澈点点头,沈沐甜不再哭闹。裴景澈回到沙发上处理工作,认真投入的样子看得沈沐甜心跳加快。沈沐甜发誓一定要紧紧地抓牢他,嫁给他做裴太太。如今距离她的目标只差一步。只要初念可消失,她就能成为裴太太。沈沐甜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她绝不会让初念可阻挡她的路。裴景澈处理完工作抬头,恰好对上她满是爱慕的眼神,他不由勾了勾嘴角。他喜欢被沈沐甜崇拜和跪舔的感觉,
|初念可苦笑,裴景澈到现在还不知道爷爷已经死了,若是他知道自己一再用一个死人威胁她,会是什么反应?裴景澈让人将初念可关在了别墅,让她好好反省。初念可每天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别墅,重新设计了家具图样,学着做裴景澈爱吃的饭菜。裴景澈满意她的听话,特意在这天回了别墅,还给她带了鲜花。初念可开心的扑进他怀里,宛若没有遇到沈沐甜之前那般。“阿澈,你终于回来了。”“宝贝真乖。”裴景澈勾了勾唇,抱紧了她,“这几天我好
|“因为我想知道,新欢重要还是旧爱更好。”沈沐甜轻笑。转眼间,裴景澈已经带人出现了看到空中的两个人女人,他脸色阴沉得可怕。“谁干的?”保镖上前一步,眼神闪过有些心虚,“是太太,她说要您二选一。”“胡闹!初念可,你越发的不可理喻!”“不是我做的,是沈沐甜!”初念可解释,想将沈沐甜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裴景澈根本不相信她。“够了!是我太爱你了,才纵的你无法无天。”裴景澈的目光森冷,周身充斥着煞气。初念可的
|沈沐甜点点头,“嗯,阿澈哥哥要给我做主吗?”“当然。”裴景澈将她抱进怀里,对着保镖示意。保镖将初念可架了起来,拖到裴景澈的面前。“初念可,你太放肆了。”裴景澈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落泪的沈沐甜,看初念可的眼神森冷。初念可双眼无神,被押着跪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没有了灵魂一般,“你知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她把爷爷的骨灰......”裴景澈开口打断初念可的话,看她的眸子越来越冷,“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当着我的面
|雨停后,薛清宁在整理萧长离的衣物时,从一件旧袍中掉出一枚铜牌。她弯腰拾起,只见铜牌上刻着一只狰狞狼首,背面是几道深深的划痕。这纹样她认得——北境军中最高级别的密令符。前世季晏礼戍边时,曾带回一枚相似的令牌,说是从敌国将领尸身上缴获的。“在看什么?”萧长离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薛清宁手一抖,铜牌当啷落地。他弯腰捡起,神色如常地塞回袖中:“小时候收的玩意儿,倒叫你翻出来了。”薛清宁盯着他袖口:“北境的
|聂霜月离开后,季晏礼独自在书房饮酒至三更。烛火摇曳中,他恍惚看见薛清宁站在窗外梅树下,一如当年。“清宁……”他踉跄着推开窗,寒风夹着雪粒扑面而来。梅树下空无一人。季晏礼苦笑一声,正要关窗,忽觉颈后一凉!他本能地侧身闪避,一柄淬着幽蓝寒光的匕首擦着喉咙划过!“谁?!”黑影如鬼魅般袭来,招招直取要害。季晏礼酒醒大半,抄起案上长剑格挡,金属碰撞声在静夜中格外刺耳。“聂霜月派你来的?”他冷笑,剑锋划破刺客
|几日后,护国寺。薛清宁跪在佛前,双手合十,虔诚祈祷。腹中的孩子再过不久便要出生了。她轻抚着小腹,低声道:“佛祖保佑,愿这孩子平安康健,一生顺遂。”萧长离站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安静的侧脸上,唇角微扬。“夫人求了什么?”薛清宁抬眸看他,轻声道:“求孩子平安。”萧长离低笑,伸手将她扶起:“有我在,他自然会平安。”薛清宁抿唇一笑,正欲说话,忽听寺外传来一阵嘈杂。“快!拦住他们!”“保护夫人!”萧府的侍卫厉
|另一边,季晏礼站在空荡荡的侯府正厅,手中攥着被撕碎的画像残片,指尖微微发颤。他忽然想起前世,薛清宁也曾这样站在他面前,红着眼问他:“季晏礼,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而他只是冷淡地别过脸,说:“清宁,别闹。”如今,他终于尝到了被抛弃的滋味。他猛地将碎片掷在地上,转身大步走向书房,抽出暗格里的另一幅画。那是薛清宁怀孕时的画像,她坐在窗边,低头抚着小腹,眉眼温柔。他盯着画像看了许久,忽然低笑一声,笑声嘶哑
|萧长离一把扣住季晏礼的肩膀,将他狠狠掼在地上,“你找死!”季晏礼迅速翻身而起,拔出佩剑直指萧长离:“这是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萧长离冷笑,袖中滑出一柄匕首:“她如今是我的妻子,你说轮不轮得到我?”剑光与刀影在暮色中交错,两人招招狠厉,薛清宁捂着肚子,焦急喊道:“别打了!萧长离,我……我肚子疼……”萧长离闻言分神,季晏礼抓住破绽,一剑划向他的手臂!“嗤——”鲜血瞬间浸透衣袖,萧长离却连眉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