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周醉承诺她的盛大求婚,孟安然又不由自主红了脸。十几辆劳斯莱斯护送着孟安然抵达求婚现场。她一眼就看见守在门边的那个高大的男人。“阿醉!”孟安然雀跃地喊了一声,在看清男人脸上戴着的金丝面具后,又疑惑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还戴着面具?”周醉弯唇,俯身亲过她的唇角,语气温柔缠绵。“当然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啊。”孟安然在他的搀扶下走进礼堂,千万片香槟玫瑰的花瓣倾泻而下,落在她的肌肤上。她沉浸在幸福里
|“要是让周醉知道你们怠慢了然然,后果…你们担待的起吗?”助理冷着脸将人往外推。“周少吩咐了,他住院期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入。”1414.孟安然险些咬碎一口银牙。不久前周醉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她被一个人丢在求婚仪式上,在安城豪门之中丢尽颜面。她本就生气,故意冷落了周醉几天,等着他像从前一样上赶着来哄自己。可是这一次,周醉却安静得过分。他不接她的电话,也没有主动发来信息、送上道歉礼物。现在她屈尊降贵地
|“如果你不给我足够的封口费,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某一天失言…”视频的后面,还附着孟安然母女多年来暗中针对孟听兰,甚至买通医院故意拖延时间,害死孟听兰妈妈的罪证。孟听兰在国外的那五年,除了他和孟安然一起策划的几次“报复”之外,还有孟安然几次对她下的追杀令。可是这个笨蛋,从来都是自己忍下,不敢告诉他让他担心。毕业典礼那天,他被孟安然叫回国之后,孟听兰差点就被打死在街头。就连这件事,也是孟安然计划好的
|他凑近孟安然,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孟家以后,可就靠你了啊。”“我已经向林氏担保,周少今晚就会向你求婚,孟家也会得到一笔巨大的投资。然然,别让爸爸失望。”孟安然得体的笑容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爸,您就放心吧。阿醉那么爱我,孟家度过难关,不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吗?”她控制住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眼里满是算计:“别说是资金了,就算是把整个周家都拱手送给我,也不是不可能!”求婚现场的直播将会在全国的大屏上同
|鲜血顺着腿流下,她大步上前,眼睛里闪着泪花:“阿醉,你不是说,会一直保护我的吗?”周醉的心颤了颤,心口堵得发慌。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在爆炸的第一时间,他满心满眼都是孟听兰。仅仅是和她有几分相像的背影,就让他乱了阵脚,扔下孟安然,义无反顾地奔向她。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的是他的嘴。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然然,对不起。”孟安然抹着眼泪跑开了。周醉想去追她,可怎么也迈不开腿。人群散去,他一个人在甲板上喝酒
|这些年来,不是没人尝试过往他身边送女人。清纯的,妖媚的,甚至还有被竞争对手送上门的,脱的一干二净的女人。周醉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冷着脸吩咐把人扔出去。“你以为你是谁?除了孟安然,没人配得上被我碰。”被他的态度侮辱到的女人崩溃大哭:“孟安然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他在心里轻嗤,“然然比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要好。”成为周家的掌权人之前,没有人知道周醉的名字。周家三代单传,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他从刚出生就被送走
他反而会变得沉默寡言。乌坠扶着王爷,回到角园。这是早些年陛下赏赐给王爷的弱冠贺礼,也是他们如今的住所。花怜莺听到信儿,立马出来迎接。见萧鸣玉没带着什么歌姬美人回来,她松了口气,攒出温柔笑意。“王爷今晚喝多了……”乌坠解释着。萧鸣玉原本面无表情,目光挪到花怜莺的脸上,停顿片刻,忽然一把推开了乌坠。乌坠始料未及,摔了个趔趄。萧鸣玉上前捏住花怜莺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
萧攸澜看看她,“孤在外时,不喜饮酒。”“那吃点菜好了,”南雪音打量了桌上一圈,“这些殿下都不讨厌,看着滋味也不赖。”萧攸澜似乎心情不错,“嗯”了一声。“鸣玉,难不成是这些酒水菜色不合你的胃口?还是这女子服侍得不好?”康王忽然有此一问。南雪音抬眼,对面的奉酒美人忙不迭放下酒壶,惶恐伏倒在地。萧鸣玉不知为何神色不快,勉强扯起笑脸,回道:“与酒水菜色、美人都无关。实在是母妃病卧床榻,我心中担忧。还望叔叔见谅。”
“是。”起初,萧攸澜并不说话,室内静谧,只有衣料细微的摩擦声。好久,他缓缓开口,“今日康王递了帖子,邀孤赴宴。孤想不到该送他些什么,都说你们女儿家心思奇巧,你觉得,送什么比较合适?”南雪音腹诽,太子爷怎么逮着机会便要试探她?康王是当今皇帝的胞弟,对外一贯是一副不问政事、花天酒地的清闲王爷模样。南雪音当然知道,康王今年六十整了,要大办寿宴。只是此刻,她是宫女豆蔻。
南雪音顶替豆蔻身份成为宫女,在宫中行走,知道早朝设在何处进行。出去不远,便见朝臣三五成群地往宫外走,已经散朝了。萧攸澜也在其中,他身量高大,颇有鹤立鸡群之感,南雪音一眼就看见了他。他的近侍飞鸿撑着把黛蓝色的油纸伞,有些艰难地抬高手臂,遮住太子殿下头顶的细雨。窦芳春也在,兴高采烈地说着:“太子哥哥,我们许久不见了,我今日特意为你送了伞来,你不对我说一声感谢的话吗?”
“南姑娘真不愧是咱们这儿最得力的杀手!这些年来暗杀、护卫,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如今头一遭去做细作,还是去太子身边做细作,竟也是如此顺利。侍寝!王爷,您想想,南姑娘这也算是太子的第一个女人了!”乌坠兴奋说着,忽然听到“咔嚓”一声,什么东西碎裂了。定睛一看,是萧鸣玉徒手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茶水淅淅沥沥淋洒在地上,白瓷碎片割破他的掌心,竟渗出了血水来。“王爷,您受伤了!”
不怀好意四个字,几乎写在窦芳春的脸上。南雪音顿了一下,也笑起来,“太子殿下倒是一下便记住了奴婢的名字,豆蔻,兴许这便是东宫没什么宫女的好处了。”窦芳春恨恨地咬了咬牙,满脸都是:你可别得意得太早!南雪音笑意不减,伸手去接食盒的时候,袖口下滑,露出了戴在手腕上的镯子。窦芳春瞧见,更是气得不轻。可南雪音不管她怎么样,拎着食盒便往回走。等完成任务,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谁管将来的太子妃是窦芳春,窦芳夏,窦芳秋,还是窦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