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洲还没回来,家里冷清一片,唯有客房床上还放着那一套刺眼的情侣衣物。我收回视线,回了自己房间清理东西。很快就要出国跟闺蜜汇合,我不想再为这些事黯然伤神。清理完东西后我购买了三天后飞往圣马里罗的机票,又买了部新手机。而三天后的教堂,厉行洲等待的,也只会是一场没有新娘的婚礼。刚做好这一切,厉行洲回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脸色沉重:“平安没抢救回来,姑姑今天给它办了葬礼,我带你参加,你记得给它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