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在外面收点力气,你把我的衣服扣子都扯掉了,人家都要走光了。”他记起了那件他亲手扯开、又帮忙穿上的裙子,就是粉色的。傅闻野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他一把揪起经理的衣领,眼睛因为充血瞪到了最大。“几号的事情?”“三,三天前,温小姐下午两点过来,五点才离开的。”听到这个答案,傅闻野整个人临近崩溃。他一把夺过戒指,疯了一样冲到车库。连闯了十多个红灯,一路狂奔,他在十分钟内回了家。
一个多月的筹谋落了空,傅闻野气得面红耳赤。他死死捏着拳头,正要发火,兄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傅,傅哥,不好了!温霜人不见了!”联想起经理刚说的话,傅闻野只觉得脑子都昏了。“去找啊!”听见他这怒斥,电话里的几个人只差要哭出来了。“不是我们不找,是别墅里的东西都搬空了!我们查了监控,她早上把东西都丢了,十二点带着行李箱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说完,几个人就冒着雨离开了。看着他们的车消失在雨幕中后,温霜转身把行李推了下来。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门口,司机帮她提着行李先行一步。温霜撑着伞,贴着墙走,离开了别墅。路过隔壁门口停着的车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响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女人的声音娇媚不已。“不是说要恢复记忆回到现实吗?哥哥,马上就到时间了呢。”“你这么勾人,我怎么舍得离开?推到晚上了,还有时间,再来几次……”
楼下的进程已经拉到了原谅阶段,佟念夕踮起脚吻住了傅闻野。原本深情的气氛从这一刻起,慢慢变味了。雪白的西装被蹭上口红,和粉色的长裙一起逶迤坠地。傅闻野掐住那雪白的软腰,语气轻佻而散漫。“这儿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你就这么忍不住的来勾我?”“只剩最后三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你不明白吗?再说了,在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来一次,不是很刺激吗?”看着她情动的媚态,傅闻野眯起眼睛,轻笑一声。
她合上日记本,拉开车门,就和刚好回来的傅闻野对视上了。看着他脖间那一片绯红的吻痕,她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情,移开了视线。傅闻野发现她似是哭过,皱起眉头,正想怎么不着痕迹的问一问。窝在他怀里的佟念夕也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偷笑起来。“昨天辛苦你了,钱我已经打过去了,拍的东西我很满意,你应该也很满意吧?”听到她这似是意有所指的口吻,傅闻野心猛的跳了跳。“满意什么?”“上半夜的生日照片啊,不然还能是什么,下半夜的……”
没想到现在又给我搬上来了。加上她之前的欺骗行为,罪加一等。我撂下筷子,向爹娘告状。我晃动着两人的胳膊:“爹娘,你看她,女儿已经很久没沾荤腥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却只能看着你们吃。”李知韵笑道:“好了,小桃也是为你好。”安静吃饭的姜程也插了句嘴,一副大人的做派:“是啊,小桃姐姐也是为了你好啊,阿姐你就听话乖乖喝粥吧。”我挑了挑眉:“小兔崽子,还管起你阿姐了。”姜程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庭院里的应该不止我一人。我被的自己想法逗笑了,怎么现在总爱想这些有的没的。庭院连着大门口。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黑袍男子。我从秋千上下来,脚步轻快的朝他奔去。“爹,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上次之后,我跟父亲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姜楠竹笑着拥住我:“爹也想你,这不一忙完就立马赶来看你了吗。”我笑着赖在他怀里迟迟不肯出来。突然,一道柔和的声音从父亲身后传来。
还真是应了温华锦那句话,现在也只有亲近之人看见自己这张脸才不会觉得丑吧。……响午,阳光穿透树木,挥洒而下。我躺在在院子里树荫下的凉椅上,微风拂面,惬意极了。之前与父亲彻夜畅谈后,一同决定养好伤在离京。小桃端来一碗养身的汤药,我二话没说一口喝了。小桃收起碗,开心道:“小姐今日喝药真爽快。”我笑了笑,算作回应。其实长大后,我发现药也没有苦到难以下咽,或许我只是贪婪那人的一缕温柔罢了。
丫鬟本想让我坐在床上喂我吃。我拒绝了,让她扶着我坐到椅子上,躺了那么久,四肢都躺化了。吃饱喝足后,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回小姐,奴婢叫小桃。”看着小桃略显青涩的脸庞,我瞬间想到了霜降。爹娘他们都没事,那霜降……是不是也没死?思绪被牵动,小桃不知何时从外面端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小姐,喝药了。”鼻间嗅到一股熟悉的苦味,我内心十分抵触。自从流产后,寒气入体,我几乎是每天两碗汤药,嘴巴里的苦味,就连吃了蜜饯都压不下去。
就在我心里一团迷雾时。“咯吱——”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道:“小姐,您终于醒了。”我抬头看去,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穿黑色玄衣长相普通的青年男子。我往里躲了躲,紧绷着身子,警惕道:“你是谁?”闻言,青年男子赶紧跪下,对我行礼道:“小姐莫慌,属下名唤赵二,姜老将军担心小姐会遇到危险,便特地留属下在京中悄悄保护小姐。”见他不像撒谎,身子逐渐放松下来。我上下打量着他,问道:“这里是哪里?所以是你救了我?”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顿住脚步。明明有光照下,他的脸庞却藏在阴影里:“七日之后,朕会立温华锦为后!”冷宫恢复默然,不知何处吹来的风似刀割破姜悦箫的皮肤。她只觉得这冷意渗进每一寸骨缝里,冷到麻木。转头看向镜中,脸上伤痕狰狞似鬼。到头来,只余无言。七日寂静,心死成灰。可姜悦箫这破败的身体竟奇迹般撑了下来。封后那日,姜悦箫听闻外面喧闹无比,声势浩大。姜悦箫没想到,这种时候能想起自己的,会是一直将她视作宿敌的淑妃!
“雄主您也早休息。”说完,阿塔尔缓缓起身,离开了君冥的卧室,走之前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阿塔尔一走,君冥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这精神力安抚好是好,可是谁来告诉君冥,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两股精神力交融的时候,君冥都没忍住闷哼出了声音。只希望阿塔尔当时沉浸在被安抚的状态里没有注意到吧。君冥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准备冲一个澡。
见阿塔尔接触良好,君冥就控制着更多的精神力丝束缠绕在阿塔尔周围,小腿上、胳膊上、脸颊上......等到阿塔尔完全适应了君冥精神力的触感,君冥在阿塔尔耳边轻声道:“阿塔尔,我要控制精神力进入你的精神海了,如果不舒服了,就立刻说出来。”阿塔尔此时已经被环绕在自己周围的亲密接触的精神力触手整的有些害羞,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得点了点头。君冥控制着自己的一小股精神力,缓缓地进入了阿塔尔的精神海。
阿塔尔只觉得禁锢在脖子上的感觉消失了,被压抑的精神力也得到了舒展,身体强大的自愈能力也回来了。微微泛红的膝盖也恢复了往日的光滑。“雄主......”阿塔尔愣住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想着最好的可能就是君冥给他把调低精神力抑制等级调低。阿塔尔从来没想过君冥会直接解下抑制环,也不敢想。君冥看着阿塔尔,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被这些东西束缚。所以,不戴了。”
“专门学过?”君冥站在阿塔尔面前,紧盯着他。“回雄主,军校的毕业必修课程里,有伺候雄虫的姿势这一课。”“我......成绩拿了A。”阿塔尔嘴里回应着,但是眼睛依旧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君冥。君冥用食指挑起阿塔尔的下巴,逼的他直视自己。“那东西哪来的?”“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卧室里应该没有这东西,下午在你的房间,我也没看到有。”君冥收起了眼底的温柔,还是湿漉漉的头发被君冥弄成了大背头的样式。
君冥默默的在一旁看着,在阿塔尔闭眼许愿的时候,偷偷的拿出了光脑,拍了一张照片。在烛火的映射下,阿塔尔的轮廓都有些模糊。虽然有一点点不太清晰,但是依旧美极了。又欣赏了一下,君冥才在阿塔尔睁眼之前,满意的收起了光脑。随即君冥也闭上双眼,默默的双手合十。【希望阿塔尔得偿所愿】二人几乎同时睁开双眼,有些暧昧的气息在四处流淌着。“吹蜡烛吧。”
阿塔尔面色苍白,这样的事情,若是被三日后上门检查的雄保会知道,自己就要因为不遵守《雌侍手册》而被惩罚了。思及此,阿塔尔慌忙翻身下床,在君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君冥脚边,低垂下头。“请雄主责罚,我不是有意耽误给您做饭的时间的,阿塔尔向您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阿塔尔有些微微颤抖,头发因为脑袋低垂而大部分披散在胸前,露出了光滑的脖颈,和脖子上通体漆tຊ黑的抑制环。
宋南屿一把抢过沈薇薇的手机。“如果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口臭,别怪我就以辱骂诽谤的罪名让你入狱!”“我和我女儿说话关你什么事?”沈父气急。“你侮辱谁都可以,但请别侮辱我女朋友,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说完宋南屿就挂了电话。老神在在的看着沈薇薇。“对付这样的亲人,就是不能有半点的心慈手软,不然那将是一个深渊,能把一个人活活的掩埋。”沈薇薇看着宋南屿看得有些出神。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句女朋友,诧异宋南屿会护着她,还是因为没想到宋南屿会有这么多方法来应对。
这种睡不着的状态,让他眼睛里爬满了血丝。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只能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张纸条。还有沈薇薇留下的两枚戒指。他一边又一边的带着哭腔说。“我愿意的,我真的愿意的,薇薇,你别离开我!”几乎在他就要崩溃的时候。一个人影,穿着熟悉的衣服,出现在他的休息室。不甘心失败的林曼曼特地挑了一件和沈薇薇一模一样的衣服。甚至还画上了和沈薇薇一样的妆容。“秦大哥,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可现在沈薇薇突然发现。活着真的好累。这短短几天经历了一连串的事情,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疏解心中的压抑。秦安年自始至终都不爱她,和别的女人总是暧昧不清。一场大火断绝她做医生的所有希望,双手开始颤抖,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父母不断的逼迫。就希望能把她卖一个好价钱。沈薇薇在心中叹了口气。或许她这一生就是用来赎罪的。沈薇薇正想答应沈父沈母的话。恰巧就被一旁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思绪。
双手轻轻摩挲脸上秦安年的胸膛。“秦大哥,你有什么火尽管朝着我撒就是了。”只听见啪的一声。秦安年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林曼曼的脸上。他怒吼,“你怎么会知道微微受伤的?所以那些照片全部都是你给薇薇的,对不对?所以薇薇离开我就是你逼迫的!”林曼曼听见沈薇薇已经离开,顿时眼睛里闪过一次兴奋。“秦大哥!”她一声尖叫,故作委屈,又装作一朵小白花的样子。“我也不想让薇薇姐离开你,可是薇薇姐烧伤很重,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了,秦大哥你别这样好不好?薇薇姐走了,我会代替她陪着你的,我会比薇薇姐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