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莹知道,裴祈住在京郊的外祖家中。如今只有他,才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她怀着激动的心情,敲开了大门,很快,一人身形欣长的人从里而出。江莹垂着泪抬眸:“裴哥哥……”待看清眼前之人的装饰,她陡然愣住了。因为,裴祈居然身着一身朴素的僧衣,光秃的头顶昭告着他已出家的事实。
“哐”地一声。江莹手中步摇摔落在地,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不出一日,这则消息便传遍了京城。人人都会唾弃一口:“我说江觉之怎么放着好好的妹妹不宠着,非得护着这个养女,原来是因为有染。”“啧啧啧,江觉之真是糊涂!好兄弟将妹妹托付给他,他竟然带到了床榻上,一世英名沦为了臭狗屎!悲哀啊!”“而且,听说江莹还和小侯爷定了亲,这顶绿帽子可真绿!”“活该!谁让他欺辱贵妃娘娘!”
将军府。“离我远点。”江羡姣的闺房内,江觉之颇为阴沉的看了门口的女人一眼,狠狠地掷出一个酒杯。“嘭——”想要进门的江莹被江觉之扔过来的酒杯阻挡了脚步。酒杯沉闷地碎裂声让她心口发颤,可她佯装镇定,眼泛泪光。“兄长……”江莹这模样很是楚楚动人,撒娇的嗓音也能叫得人心头发软。这是她面对两人矛盾时的常用伎俩。可这次,江觉之却不以为动,看都没看她一眼。“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查清楚了,是你故意陷害枝枝。”
“出现在你脑海是意外,离开,却是不得已。”“朕也不知为何,突然间,便进不去你的躯体了。”江羡姣喜极而泣:“我找了您两年,一直想和您说一声,多谢。”多谢您,将我救于水火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气息近在咫尺,不知是谁先开始,唇齿交融。呼吸急促之间,江羡姣还有一个困惑未解答“为何?两年不碰我?”到了最后一步,他总会停下,用腿,用手,却是总不碰她。她掩住唇,不让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