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白只字不提顾溪月的口误,装作是自己没听见。没关系啊,陆青淮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已经不会再成为他和溪月之间的阻碍了。顾溪月避开秦墨白喂来的白粥,“这样的事还不需要你做,有特助在。”“医院人多,你先回去吧。”顾溪月实在是没有功夫去和秦墨白周旋。她已经和秦墨白求婚成功,秦家答应给的股份已经到手,证据也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她不再需要伪装了。秦家曾经暗害顾家,从顾家夺走的一切,顾溪月都会一点一点的抢回来。
助理上前替她拉开车门,一边命令司机开车。“顾总,您这样一直瞒着陆先生也不是办法,您和秦先生求婚的那天,我看着他是真伤心了,在窗边站了整整一天。”“虽然我认识陆先生的时间不久,可我知道,他从不轻易流泪,那天他哭得十分伤心。”“还有我一直没告诉您,其实那天砸房子的人,根本就不是他……”顾溪月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纠结,为何当初他不把真相告诉自己。此刻她只想见到陆青淮,把一切都说清楚。
陆青淮քʍ一怔,这才意识到她误会了。他们本来早就约好要一起去旅行的,但两人都忙着兼职,也一直没有攒够钱。如今项目大获成功,一跃跻身商业名流,她有时间了,也有钱了,却不愿意再和他去了。他扯了扯唇,没有解释。顾溪月也没有看出异常,拿起桌上的粥轻声道:“我从家里带了粥过来,要不要吃一点?”他以前生病了,她都会亲自熬了粥喂他吃。一开始她不会做饭,把粥熬得又黑又黏,试过好几次之后,终于学会了做饭这个技能。
顾溪月扫了一眼陆青淮,而后淡淡的道:“当然是你。”得到她肯定的回答,秦墨白这才露出笑容。“那陆先生怎么办?”她眼中波澜不惊:“不相干的人自然是让他回去。”好一个不相干的人,陆青淮浑身冰凉,立马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若是他还坐在那儿,才是真的不识趣了。经过门口时,他听到服务员抱怨。“真倒霉,怎么遇到这么个人啊,装什么正牌!”“看他那样子,不会真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吧,他也配?”
到了餐厅门口他才知道,今天晚上的餐厅,竟然已经被顾溪月包场了。听服务生说,顾溪月特意请来了国外有名的大厨,还命人买了数万多玫瑰布置餐厅,最重要的是,她亲手在西点房,做了一个蛋糕。一旁的服务生听说他是来赴顾溪月的约,顿时眼睛都止不住的冒星星。“原来那个幸运的男人是您呀!”“您都不知道,我们有多羡慕,居然能让顾总为您下这样的功夫。”“如果这辈子有人愿意这样待我,我就是死也值得了。”
陆青淮无力的按掉电话,闭上眼,轻笑一声。是啊,他可不就是一个床伴吗?这么多年陪吃陪睡,却又不计回报的付出。其实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可亲耳听到这一切时,他还是觉得无数不甘,悲愤,难过,不值的情绪涌入头顶。这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清醒时顾溪月已经回来了。她坐在窗边,手里端着刚泡好的药,作势要喂到他的嘴里。陆青淮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些,他躲避的动作让顾溪月不悦的拧紧了眉。
|因为我被他呵护的太好,好到已经觉得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掉眼泪。可那些好,从头到尾都不属于我……水烧开了,我倒了一杯走出去,但客厅空无一人。我看了眼关着的大门,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他回家了?‘咳咳咳!’QQ的系统提示音传来,我忙进去,却看见陆子轩坐在电脑前。屏幕中显示的是我和陆子轩的聊天框。‘咵擦!’水杯砸落,滚烫的水溅在我的腿上,可我感受到的是彻骨的冷。我白着脸,颤声开口:“陆子轩……”“你藏的真够深的
|说完,我从怀里掏出玻璃瓶,打开盖子。里面的全是我请假从乡下山里抓的萤火虫。它们全部飞了出来,星星点点的萤光四散开来,在林中闪烁穿梭组成一副瑰丽的画卷,如梦似幻。我看见林柳柳呆愣在原地,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含着惊喜。陆子轩也趁着林柳柳不注意,悄悄挪了挪位置,昏暗的灯光下,他们的影子就好像相互依偎着一样。看着这一幕,我眼眶酸涩,记忆如潮水涌来。几十年后,萤火虫很少见了。可我和陆子轩领证第二天,他抓了很
|林柳柳坐在凳子上,在陆子轩即将碰到她的时候站起身,看着墙上的时钟皱眉。“我忘了今天有节补习课,得先走了。”我清楚地看到陆子轩脸上的失落,和王子失去灰姑娘的表情如出一辙。就在我觉得自己可以逃脱这压抑尴尬的气氛时,林柳柳突然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递给陆子轩。“你加我QQ吧,我们在网上对台词。”‘铛!’我心中警铃大作,谎言即将被戳破的恐惧和无措顷刻攀上心。林柳柳匆匆走了,而陆子轩盯着手里纸,又疑惑又怀疑地
|他闷哼一声,忍痛回身踹在男人心窝上,又非快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子。男人痛醒了酒,见势头不好,立刻跑了。鲜红的血顺着陆子轩的手滑落,我的心狠狠揪成一团:“子轩,你的手……”陆子轩额头浸着冷汗:“小伤。”我看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想起我第一次看到他手臂上的疤。当时他说:“这是为了救一个我很讨厌的人留下的。”原来,我就是他口中那个讨厌的人。夜风微凉。我和陆子轩从医院里出来。他瞥了我一眼,语气烦躁:“你哭什么?
|可另一道身影比我更快。陆子轩直接推开我,直接夺下日记本,随意翻了两页,脸色阴沉的可怕。不期然对上他的视线,我被他眼中浓郁的厌恶刺中,心跳如雷。“看什么看!”陆子轩扫视一圈,所有同学立刻收起笑容。而他抓着日记本,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到坐位。我站在原地,冷汗津津。他看到了什么?会不会看到我写自己来自二十年后那一页,他会不会觉得我是疯子?这一整天,我不敢回头看陆子轩,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放学,陆子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