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如抬起头。男人面不改色,没有要为他自己和她辩解的意思。甚至好像带她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听听别人对她的诋毁。而因为楚伯承的举动,王语如感觉到那些目光更加鄙夷和嫌恶,连同议论也更加尖锐。什么‘偷人’、‘窑子女人作风’和‘有悖人伦’的字眼,碾碎她所有的尊严。王语如再也受不了,转身红着眼跑开。但没过多久,身后响起马蹄声。紧接着,她被人拦腰抱到马背上。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无措挣扎:“楚伯承,你放我下去!”
王语如死死咬住嘴唇,即使破皮流血也不肯松口。楚伯承见她这副模样,眼神一暗:“既然你不肯开口,那我就自己动手帮你。”说话间,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描摹,指腹间的厚茧抚在身上的感觉竟比那碗药还厉害。王语如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就连理智都所剩无几。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风雨飘摇的海面上的小船,随着海浪沉浮。恍惚间,她似乎听见白诗鸢在耳边哭诉。“王语如,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砰!’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楚伯承阴沉着脸,大步跨了进来。当在看见正衣衫不整被安裕压在身下王语如时,眼中杀意渐起。安裕还没反应,便被楚伯承一脚踹翻。楚伯承解下披风盖在王语如身上,睨着在地上疼的嗷嗷叫的安裕:“我的人,你也敢碰?”这一刻,委屈和后怕彻底摧垮了王语如的精神。她眼睫一颤,泪水大颗大颗落了下来。看到王语如的眼泪,楚伯承紧拧的眉宇间闪过抹怜意。可看向安裕时,目光再次转为冰寒。
‘啪嗒!’酒杯砸在地上。白诗鸢看着伏在桌上昏过去的王语如,抬了抬手。两个健壮的老妈妈走了进来。“给她换上喜服,立刻送到安公公府里。”
她才从浴桶中出来,一双手从背后抚上她的肩膀。她没有回头:“刘妈,你去歇息吧,我自己来就好。”“但我很乐意为九娘效劳。”这声音……王语如猛地睁眼,却被结结实实揽入结实的怀抱。她身上的水打湿了男人白衬衣,透出他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王语如捂着胸口,生生将惊叫咽下:“楚伯承?你!”楚伯承只用了三成力,怀中的女人便逃脱不得。“我还是喜欢五年前那天你醉酒的模样,抱着我不撒手……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