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不愿意,唐一凝也没有再坚持,毕竟这也需要承担责任的。算了,还是另外找一个人吧,反正只要不是自己就可以了,她可不想再次见到那个渣男,怕自己忍不住揍他一顿。不过这也说明美静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子,不然要是换做一般有野心的人,可能就会欣然接受这个提议,甚至还会借此上位,而且还能拿到丰厚提成。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她尊重美静的选择,知道她的想法后她也觉得不该这么的唐突,毕竟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没错,朱大海对她的确存有不轨之心,但是她却不是因为自己利用着一点才找他的,她是做了好几套方案给他,并且是熬了好几个通宵才里里外外将合同拟定好的。自己这么有诚意的去合作却换来他对她下药,这让她真的觉得很难过,只是这件事情她不会再和别人说起,更不会告诉李木子,毕竟是关乎她的名声的事情,她不想再提起。“你这是怀疑我用了不正常手段?”唐一凝怒极反笑道,她真的没想到自己被这样质疑。
“你们?”这句话让他听出别样的意思来,难道她还另有所指,而之所以让他离开把一凝丢下难道是因为其他人,叶名磊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看来这次李木子似乎喜欢上某人了。只不过会是谁呢,他知道她一向心高气傲看不上别人,这次能让她花心思的必定是大有来头,难道是……叶名磊似乎有些知道了。“这不关你的事,只是如果你真的想和唐一凝在一起,那就管好她,有些人不是她能觊觎的,而且,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份,有些不适合她的地方,最好也不要去了,省的像上次一样那么丢人。”
“一凝一凝,给我传授一点经验呗。”周围的人的口水都快将她给吞没了,唐一凝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慢,她真的恨不得现在就下班。在一下午的追问以及逼迫中,她总算等到五点下班时间,心里一阵狂喜,总算能从人海中离开了,这种逼问也算是十大酷刑吧,而且应该是十大酷刑之首。在这样的酷刑结束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耳边还在嗡嗡嗡的响着,看来后遗症还是挺大的啊,也不知道接下来萧若琛会带她去哪儿。
其实她的心里也是后悔的,毕竟于她而言,和一个自己曾经看不起的假想敌置气真的有失自己的身份,可是每每看到萧若琛对她的态度,她就忍不住自己。“你好自为之吧,我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要揭穿你什么,只是为了提醒你做人的道理,我原本以为你变了,但至少良知还在,可是现在我对你很失望。”萧若琛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摔门离开,他能来这里告诉她这些已经是对她仁至义尽了,要不是唐一凝这个傻瓜查不出这件事情,不然李木子说不定真的要坐牢。
“朱大海?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听到这个名字,李木子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认识一样,这让萧若琛微微皱起眉来。他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竟然发现她的眼神中一点狡黠都看不到,一脸无辜的样子让人真的不得不相信她。可是正因为他是萧若琛,所以对于这样的人他并没有少见过,李木子即便装的再像,但是事实却已经摆在那里,他也调查过她与朱大海之间有过交易往来。既然有过交易往来,那么肯定就是认识的,所以刚才她分明就是在说谎,他忽然发现李木子变得越来越可怕了,她竟然说起谎来一点都不会露出马脚。
「有没有雅兴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上下扫视他两眼,身上的伤好得倒是挺快,短短十日,几乎已经看不见。「你想下棋吗?」谢越瞳漆黑的眼眸转向我,莫名其妙问出这一句。我:。。不是很想,我现在想睡觉。「可以拒绝吗?」谢越瞳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很是瘆人,语气轻缓说出来的话语却强硬。「不行。」我现在严重怀疑,当初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一个全新的谢越瞳出现在我面前,唇上抹了朱色胭脂,发丝披在肩头,眼尾处点上的黑痣,显得他那双琥珀瞳尤为出彩,好生妖娆小美人。我惊了,除了身形有些高大,肩宽,形态气质上有些似男子以外,完全看不出来啊!「你......谢越瞳?」我非常不自信得开口喊了一句,眼里的讶异就要满溢。谢越瞳不自在地应答。「嗯......」我围着谢越瞳转了好几圈,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把他看得耳垂通红,谢越瞳捏了捏耳垂,颇为拘谨。
「谢越瞳!再不醒你就再也不要醒了!」「咳......」终于他醒了,睁开了虚弱的眼睛,离开我的脖颈,正视我的眸色。琥珀瞳有气无力,却还顽强地与我对视,有不解、有讶异、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情愫,嘴角鲜血止不住的流。「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拿开支撑他的手,他没了支撑点,跪倒在地上,我站起身,垂视他,高贵而傲慢的神色再次出现在我脸上。「你管我?我就乐意。」
「父皇不肯松口。」时隔三日,我们俩又坐在一起。宋识端正如竹的脸色难得变得丧气,语调都无精打采的。「无事,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我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如果只是普通的失手杀罪人,为什么在牢狱中会私用刑罚?此次杀的乃是罪人,按理说,怎么着也不该对他用刑罚。再不济,最多关个几天,降降职位。谢越瞳从小是养在帝王身边的,据说,他父母战死,帝王出于怜悯,将他养在宫中,直至弱冠之年,他才从宫中迁移出去。
悟到将一切全盘托出,那日安氏给他玉佩,让他传给在怡红院的李简,不是安氏不想亲自给他,而是李简天天见不着人影,她总不能去怡红院找他吧?平远大师说,李简早就在进入怡红院的第一天开始,就被他逐出禅虚寺了,后面他回来,禅虚寺也是闭门不见,李简落魄,只能住在禅虚寺屋檐外。得到想要的信息,我就走了。「小姐,咱们就这么放过那小僧了?」我眉眼带笑,当然不会了,晏雪安氏这条大鱼,线自然也要放长些的。
我徒步撕开谢越瞳褪下的里衣,将它们分成几份,裹上谢越瞳的腹部时,我还在想,在里衣也太小了吧。最终胡乱缠绕了一个大型蝴蝶结在他正面,好像有点奇怪?「谢谢。」谢越瞳干涩的嗓音回绕在闺房中。「你要不现在走吧?」我用真挚的眼神看着他,再在这里待下去我姑娘家的清白还要不要了?天色马上要亮了。谢越瞳似被我的话噎住了,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神不由自主乱瞟,到窗外时顿住了。
我非常不自信得开口喊了一句,眼里的讶异就要满溢。谢越瞳不自在地应答。「嗯......」我围着谢越瞳转了好几圈,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把他看得耳垂通红,谢越瞳捏了捏耳垂,颇为拘谨。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忽然我的视线看向谢越瞳的胸膛,不小,但是还不够。我转手拿起桌上的两个荷包,递给他。「塞进去。」谢越瞳一言难尽地望着递到眼前的荷包,......真的要这样吗?
「我会在夜间五更将人引走,你要抓紧时间!」宋识面色愤怒,语调高扬,甩着青衣袖就出了雅间。夜幕渐渐低垂,天空中难得的多了几颗星星,在这样寒冷的冬季,竟也会有星星出没,四周的一切开始模糊,预示着夜晚即将降临。这一夜终究是个不安稳的。看着书案上最后一根蜡烛燃尽,我起身前往目的地。不出意外,宋识将地牢内所有人都引走了,我想,此事过后,我定要好好感谢他。
「无事,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我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如果只是普通的失手杀罪人,为什么在牢狱中会私用刑罚?此次杀的乃是罪人,按理说,怎么着也不该对他用刑罚。再不济,最多关个几天,降降职位。谢越瞳从小是养在帝王身边的,据说,他父母战死,帝王出于怜悯,将他养在宫中,直至弱冠之年,他才从宫中迁移出去。帝王一向宠溺谢越瞳,先前谢越瞳当众驳他面子,他都没说什么,更何况这次杀的还是个罪人。
「那安氏果然蛇蝎心肠!」「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还好咱们老爷命大福大,要不然真着了她的愿,小姐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百谷在一旁替我鸣不平。只是我没预料到,还没等到爹爹回来,谢越瞳就那边先出事了。不过才过了三日,他就被圣上降下责罚。斥他乱用职责,杀了人。昨夜便被押到大殿前审问,据说他态度恶劣,还承认是他杀的人,毫无悔过之心。皇帝被气得当场命人将他关在牢狱之中。
「你忍着点,我要撒药了。」我有些不忍,这伤口明显是剑伤,还是被正面捅伤的,挺深的,看着都疼。「我没事......你来吧。」药物与伤口接触的瞬间,发生一系列反应,谢越瞳痛得双眼紧闭,额头的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他双手撑在膝上,用力地收紧。我强硬地掰开握紧的手,将软衾塞进他手心。感受到腹部传来异样的温度,谢越瞳睁开眼,垂下视线,眼前的小人努力帮他包扎着伤口,她眼睫如蝶翼般飞速拍打,唇不点而朱,发髻未梳理,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她胸前,有几缕来来回回擦过他腰部,他忽发觉有些痒。
我也学他靠在石壁上,双腿自然交叠,只不过我是背靠,我丝毫不胆怯地对上他的目光。「我倒是想,只是不知道二小姐给不给这个机会了。」出乎意料的,谢越瞳说了这样的话,我不太懂,我真的不太懂。「你得抓住才是啊。」为了不失上风,硬着头皮接下下一句,说完便撒丫子撤了。跟谢越瞳说话也太累了吧,比蛊惑宋识还要难,一句话八百个心眼子,这些心眼子藏在各个角落里,还要我细细品味。
李如君知道姜楹是聪明人,聪明人更要知道如何保全自己。“没事,世子妃不必拘束,本宫是真的羡慕世子妃。”李如君这话不假,她羡慕姜楹的家室,羡慕有疼爱的夫君,好像一切都很轻松得到。不过她不嫉妒姜楹,在京城众多贵女夫人中,李如君只觉得和姜楹有缘分。“本宫有见事情想要寻求世子妃帮忙,不知道可否?”皇帝的妃子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一个小小的世子妃帮忙,姜楹陷入了疑惑,“夫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