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泽把这句话说给宁奕辰听的时候,宁奕辰的脸上也如过山车一样精彩。“君泽,你真的很有当渣男的天赋啊。”“看看你身边,都是你惹招惹出来的情债。”“真是应了那句话,欠的太多是要还的,哪怕换了个皮囊,你也得继续还。”沈君泽:“……”宁奕辰推了推他:“这下对徐挽清放心了吧?”婚约定下的的那天。沈君泽和宁奕辰去了一趟禅音寺。踏入寺庙,袅袅檀香扑鼻而来。想到徐挽清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疤,想到他逼问高助理时,高助理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徐挽清的身体和他回来有关。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藏着掖着:“我们取消婚约吧。”闻言,徐挽清神情一怔:“理由。”丝毫没察觉到异样的沈君泽,将压在心底的想法,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徐挽清原本难看至极的脸色,瞬间如阳光穿透阴霾,竟笑出了声。沈君泽又气又恼,用力推她:“你笑什么!”徐挽清捉住了他的手,放在心口处,深邃炙热的目光描摹着他眉眼。“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大少爷。”
沈君泽:“……”“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徐挽清呢,有钱有势,还长了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好皮囊,软件硬件都没得说。而且我看你,也不是对她没感觉的样子,所以君泽,你在烦什么?”沈君泽抿了抿唇:“我就是觉得奇怪。”“奇怪什么?”沈君泽看向他:“你觉得她喜欢我吗?”“怎么还会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虽然装的温柔平静,可我这火眼金睛看得清清楚楚,那眼神,啧啧啧,绝对不止喜欢。”
谢舒意被这笑容晃了眼,嘴角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就听见,沈君泽清淡的声音一字一顿。“我们之间,谈不上原不原谅,谢舒意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往后余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恰在这时,初雪降落,细雪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谢舒意仿佛听到了最可怖的判词,整个人像被彻骨的寒意从头顶直贯脚。徐挽清在听到沈君泽的回答后,脑海紧绷的心弦落了下来。她将他的外套给他披上:“下雪了,回家吧。”
徐婉君直直地迎视她:“他是个人,不是个物品,你这样不计后果的刺激他,会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眼看周围气氛剑拔弩张,温琳赶紧出来打圆场:“婉君,君泽那边怎么样了,你去看了吗?”徐婉君气息微敛,温声道:“他情绪不稳定,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我三姑给他请了心理治疗。”说话间,目光有意无意地朝谢舒意扫了一眼。徐婉君没有在这待很久。人离开后,温琳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事就说。”谢舒意声音沙哑。
“确定吗?”谢舒意伸手,抚了抚他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眼神中有着沈君泽看不懂的笑意。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大门被猛然推开。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无数身影涌入。一道窈窕的身影,如闪电般冲了进来,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沈君泽。“君泽,你没事吧?”沈君泽脑听到熟悉的声音,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晕了过去。徐挽清用力的扶着他,整个人瞬间被一股冰寒彻骨的气息所笼罩。谢舒意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
|程意垂下眼,呼吸渐沉。他将双手扶在她肩膀上,声音没什么波澜,却郑重。“李羡渔,你知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参加比赛了?你的皮肤愈合速度本来就慢,任何一点皮外伤都会影响训练,万一下水感染了怎么办?!”灯火与月色交相辉映,如瀑般倾泻在程意身上,照得那张素白的脸庞更令人心旌摇曳。距离太近,小渔甚至能看清他唇周悄然冒出的细密胡茬,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这是与记忆中清冷少年的气质截然不同的感觉。有点野,还染了些疲惫
|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沉默地垂首。程意倒是饶有兴致地侧过脸,看着她:“是我爸把钥匙给你的?”没等他继续追问下去,小渔主动承认:“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我只能跟程叔叔主动要钥匙,说要帮忙去整理房子。可他告诉我,程意期末考之后刚去过。”程意若有所思:“都打扫过了,那我爸怎么还能把钥匙给你?”“最近不是有台风要来。”小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跟他说,程意忘记关窗户了。”“李羡渔。”程意连